公职谋私权,不该不告假请辞便私出临安,不该有诏不回,不该……”
“你惯会将所有的罪责往自己身上揽,若是遇上不了解你的君主,怕是此刻就要将你发落了。你啊你!究竟把朕当什么了?”哥舒溟终于驻足,回首看她,似乎是被她气笑的,他若不出言阻止,不知她还要列举多少条自己的“罪状”来。
“臣的君上!”
“对,你是把朕当做君上,只不过是位昏聩的君上罢了!”
“臣不敢!”锦尘闻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哥舒溟见此并没有去扶她,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似笑非笑地道“顾锦尘,连你也变了,从前的你不会这般惧我,是因为在你心中所有的君主都像先皇一样吗?”ii
“臣没有,不过是皇权巍巍,臣心怀敬畏而已!”
“你何时也学会了这诸多阿谀奉承的话,这可是你从前最不屑的”哥舒溟低垂着眉眼,说这话时神情难测,可锦尘却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他的些许怀恋感伤。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眼前的这个人,可是自已掌权以来便认定拥护的君主,是长姐认定的夫君啊!自己为何会连他也猜疑?
单凭这几场命案和几本卷宗,又能说明什么呢?许是溟渊阁故意设计离间他们君臣的也未可知啊!顾锦尘你可真的是糊涂了!
“陛下,臣心中有结,一时难解,所以……”锦尘理了理心神,最终还是将心中杂念抛去,选择了相信。
“无妨,这两年你身上发生了太多事,几次历经生死抉择,这般小心翼翼也是正常,朕不该怪你”哥舒溟伸出手来,微微弯了腰“起来吧!”
“谢陛下!”锦尘没敢借歌舒溟的力,自己撑着青石板站了起来,也顾不得去整理衣衫,对着哥舒溟拱手道“请陛下准允臣,建府平壤,守土戍边!”
“怎么突然想去戍边了?”哥舒溟讶然,锦尘解释道“臣早已到了戍边的年纪,若还留在临安,岂不是枉担了少帅之衔?”
“你不提,朕到真是忘记了”哥舒溟轻笑一声“回去再同顾帅商量商量吧,眼下四境安宁,你又刚回来不久,戍边之事,不急在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