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戴面具的人带来的人能够一掌拍碎整座天境山。
秦豪皱了下眉头,换了个说法“不是拿走,只是日后用一用,提前和你说一声。”
掌孤先生试探道“那我若是不答应呢?”
“死。”未等秦豪开口,围纱之人漠然开口。
掌孤先生气急败坏,愤然对秦豪问道“你们到底谁说了算?”
秦豪淡淡一笑,指了指,说道“他。”
……
秦豪陷入沉思了很长一会儿,鸠浅睁着大眼睛,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秦豪微微一笑“没什么,一点往事。”
鸠浅不明所以,心说往事苦追忆,不如专心眼下事。
秦豪想起了老先生的尖锐问题,心里对齐一门的点滴愧疚消失一空。
这老人家,也只是表情和蔼罢了。
秦豪轻蔑一哼,嚣张地说道“我既然是秘使,今日旁若无人的坐在这里,那我自然是算到了。”
秘使,人间人对术士的一种尊称。
但是,从同行的口中说出来,却是一种裸的讽刺。
明明都是骚狐狸,你我心知肚明,还装什么纯情?
扮演聊斋勾引书生么?
此时秦豪一改先前的假意谦虚和温和,突然变得气势凌人,众人有些不太习惯。
齐一感觉最深,他甚至内心出现了一丝对秦豪的强烈杀意。
但是这抹杀意因为寻不到本初的由来,转眼间被齐一强忍了下去。
他乃人间正道之人,君子周章使他绝不可凭一时意气就滥杀无辜。
烟尽雨看向秦豪的眼神更深了些,他还记得,这个人前段时日还从他这里借走了一点东西。
甚至是裴家姐妹和言青木三位女子,也皱起了眉头。
眼前的秦豪仿佛突然之间就换了个人,那种被鸠浅压下的讨厌的感觉再次袭来。
唯有老先生还是表情如故,只见他温和地问道“哦?那可否请秘使跟我们说说。反正我们此刻闲来也无事。”
秦豪夺过齐二狗手中的茶壶,给自己斟满一杯,笑道“说,自然要说,一人得意怎么能不让众人开心呢?”
说着,秦豪清了清嗓子。
鸠浅有些想要逃离。
但是,鸠浅无处可去。
“说之前,给大家讲个故事。”秦豪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