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些微黑。
说实在话,鸠浅真不想跟司正再有任何瓜葛。
这个司正脑子不好,自己单身也就算了,还不让别人双宿双飞,过过神仙日子。
这个姑娘正在报官。
而且,是以一种鸠浅超级讨厌的方式报官。
这个姑娘先是找到了最近的官府,状告鸠浅虐待女人,生了病也不给治。
可能是害怕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小姑娘着重描述了鸠浅的富有和他媳妇儿卧床不起的病态。
三言两语间就将鸠浅描述成了一个丧尽天良,试图害死自己妻子的老奸巨猾的恶商。
其胡编乱造之才能,几乎是可堪鬼才一誉。
不过饶是如此,那些官员一听到这个老板是穷途知音归乡处的老板后,便不吭声了。
他们这些当官的不好明说,只是提醒小姑娘说这个老板不简单,让她不要多管闲事。
然而,小姑娘当神医忘了给自己治一治脑子,热血上头,非要搞个明白不可。
她小脚跑得飞快,一步一步地越告越远。
最后,她去到了城主府。
鸠浅一头黑线。
鸠浅悠悠地收回领域,知道这一笔酒钱收不回来了。
奶奶个腿儿的!刚才这姑娘喝的还是穷途知音归乡处最好的酒。
鸠浅十分无奈,告诫自己忘掉这一点点不愉快,继续招呼起了客人。
日色西斜,天孔依旧,晚霞漫天,远线如血。
鸠浅忙碌了一天后,打算打烊了。
在鸠浅关门的时候,一个小脚伸了进来,卡在了门与门槛之间。
这脚是白天的那个小姑娘。
鸠浅想都不想,直接关。
“哐当!”
“啊!”她发出一声痛哼,快速地收脚。
“哎呀,不好意思夹到你的脚啦。不对,你是神医,你一定可以自己治腿,我就不收留你了。再见。”鸠浅趁她收脚的功夫,关上了门儿。
“咔嚓!”一道无情的栓门声。
鸠浅做完这一切,快乐地跑上了楼。
小姑娘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受到这种待遇,石化在了穷途知音归乡处的客栈门外。
现在她的脚还是痛的。
街上的人已经不多,小姑娘突然有一种被人扫地出门的羞耻感。
不知道从何而来。
小姑娘沉默了一会儿,越想越气,最后忍不住啦。
她用手猛捶客栈的门,对着里头大喊“老板,你给我开门。快点,我要住店。你还要不要酒钱啦?我给钱。你快打开!”
原本已经脱了鞋子上了床,帮两个小美人更了衣的鸠浅,一听到酒钱,顿时停下了动作。
“咋啦?我们两个比不上一点点酒钱吗?”裴三千虽说浑身散架似的酸痛,但是还是不想鸠浅因为出门拿钱的这个理由将她们冷落一边。
“公子,要不你先收钱?”柳郁郁和裴三千不一样,她知道鸠浅只对小姑娘手中的鸠浅有兴趣,于是愿意多休息这么一会儿。
鸠浅看着裴三千,笑了笑“娘子,容我收个钱。”
“你敢去!今晚我就不要你上我的床。”裴三千信誓旦旦,心中激动无比。
“去去就来,都是为夫的辛勤劳动成果呢。”鸠浅啃了口葡萄后不由分说就抽身而去,跑下了二楼。
柳郁郁十分无奈,觉得裴三千是真的聪明。
“姐姐,你一句话就把我推到了火坑里,公子太猛了,妹妹我根本受不住。我会坏掉的。”柳郁郁心里很慌很乱,很恐惧,心咚咚地乱跳。
裴三千对着柳郁郁扬了扬眉,得意一笑,翻身睡去。
门口。
鸠浅偷偷地打开了一丝缝隙,从缝里伸出了一只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