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三千后知后觉变得咬牙切齿,柳郁郁心思败露油然做贼心虚。
两个女人一台戏,搞不好会打起来。
鸠浅看着小拳头攥得紧紧的裴三千,想了想觉得不能这样。
女人打架,裙衣纷飞,实在是美景,但鸠浅现在也实在是无心无闲情去消受。
于是,鸠浅咳嗽了一声。
“好啦,这件事不要张扬,柳郁郁你知道就好了。对外不准告诉其他人,做得到吗?”鸠浅对着柳郁郁说道,顺便将裴三千摁在了自己怀里。
“公子在下,奴婢听令。”柳郁郁眼见鸠浅没有怪罪她的意图,大喜于色。
就在这时,裴三千还想跟柳郁郁算一算刚才那一场言语设套的新仇,顺便翻一翻以往柳郁郁骂她浪骚的旧账。
然而,她一口怒气刚刚酝酿好,正欲起身,鸠浅用力地抱住了她。
裴三千起身不得,想要说话,发现嘴巴被鸠浅恶意堵住。
嗯?
这?
裴三千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鸠浅,眼睛喷火。
鸠浅不着痕迹地忽略裴三千的眼神剐杀,看向了柳郁郁。
“柳郁郁,你先退下吧。”鸠浅轻声下了逐客令。
“公子?”听到鸠浅让她走,柳郁郁顿时疑问加茫然。
“先退下。”鸠浅点了点头,示意你没有听错。
“公子?我”柳郁郁想要说什么。
“退下,有什么事情,平安度过赤地千里之后再说。”鸠浅打断了她。
“奴婢”柳郁郁还不放弃。
“退下。”鸠浅语气变得森寒了一分,严肃而又具有威严。
一般而言,鸠浅几番坚决,柳郁郁这个时候该退下了。
但是,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忽然站起了身,对着鸠浅昂首挺胸,长长地哀求一声。
“公子!!!”
鸠浅眉头一皱,被柳郁郁的柔弱气势惊到。
“七十多年不见,就不能给奴婢一个相伴与您左右的机会吗?”柳郁郁眉目含情,气势逼人,对着鸠浅弱弱地说道。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惊人的话,原来就是这个?
鸠浅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今天公子有要紧事要办,改日再说。”
“我不。公子才没有要紧事情呢,今天公子必须给我一个名分。”柳郁郁一听鸠浅的话就知道他在行缓兵之计,哪有什么要紧事?
几十年白日宣淫,裴三千都松了,还要紧,我才紧呢。
“嗯?名分?你跟我要名分?”鸠浅眯起了眼睛,颇为惊异。
多年没有相交,这柳郁郁脸皮变厚了呀。
“对。公子与我已有肌肤之亲,天下谁不知道我柳郁郁钟情于公子?思念公子七十多年,公子对我视而不见,今日一见岂能不解我相思之恨?”柳郁郁理直气壮,看着鸠浅的眼睛,丝毫不露惧色。
肌肤之亲?
什么时候有了肌肤之亲?
裴三千瞪大了眼睛,一下子看向鸠浅,内心猛地一落。
这个男人,真的跟柳郁郁有一腿了吗?
鸠浅脸色平静如常,挥了挥手,将柳郁郁送出了竹林渡。
柳郁郁眨眼间便已经来到了竹林渡之外,今日再想进去恐怕是毫无可能。
她无奈,抓狂,气愤地跺了跺脚,顿时地动山摇了几下,将天涯海角的人吓得就地瘫坐。
柳郁郁深深地呼吸了几下,觉得鸠浅真是一个无情的男人。
她这摆明了鸠浅只要给一个眼神,她就能躺在他的身下当一个乖乖撅起身子的乖女人。
谁知,鸠浅还不屑一顾?
是自己不好吗?
柳郁郁内窥外视了一番,觉得自己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气质出尘,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