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们现在动手,他们两个就真的会有人一定要死。”李青月想起了秦贺不久前对他们说的话,心头一阵烦闷。
“反正,这件事,你只能当看客,包括我们长歌当欢,也只能当看客。”
“我做不到对他袖手旁观,横竖就是一条狗命的事情,今天我忍了江叔儿的事情,明天初帝欺负到你们头上,怎么办?”鸠浅对初帝充满了恨意,想要执意插手,阻拦他们两人的大战。
这不是切磋,这是战斗,会死人的战斗!
秦画与江河屠不管死掉谁,都不是鸠浅愿意看到的。
但是,就在这时,江河屠和秦画已经交上了手。
秦画和江河屠动手便是狂风暴雨般的对轰,彼此之间都慎重万分,一出手便是蓄势已久的杀招。
一时之间,在江河屠有意的避让和拉扯之下,战场远离了那个花衣女子一些,朝着他们这边袭来。
故而战斗的余波,已经化作利刃般的狂风,对着四人席卷而来。
秦微凉的发丝甚至在这一道不起眼的风中被刀势斩断了几缕,散落一地。
“再退一里!”
李青月当机立断,空间遁法施行,一个黑洞从四人脚下生出,瞬息向上一套,直接将四人吞噬。
下一刹那,他们便出现在了一里之外的高空之上。
在没有任何遮挡之下,一里的距离其实近在咫尺。
秦画与江河屠几息之间,各自使出了上百刀。
每一道都携有毁天灭地之威能,不消一会儿,大地之上便沟壑纵横,满目疮痍。
曹一折松了手,李青月的手却牢牢地抓在鸠浅的手臂之上。
鸠浅看着李青月,严肃地说道:“今日我为江叔义无反顾,他日我便会对你们也一如既往。色大叔,还请不要阻止我。放开你的手。”
李青月知道鸠浅现在听不进任何道理,叹了口气说道:“这样跟你说,如果你现在阻止了江河屠,死的就一定会是秦画。”
“你问问她同不同意?”
说着,李青月指了指秦微凉,松开了手。
秦微凉几乎是在听见李青月说出这番话的下一刹那,还未等鸠浅回过神来,便一把抓住了鸠浅的手。
然后,对着鸠浅快速说道:“不要去,我不准你去!”
听到秦微凉的话,鸠浅一下子懵在了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