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城。
一剑雅舍之内。
柔软的大床上。
江河屠一如既往地在搂着女人睡大觉。
忽然。
一缕神魂悸动惊醒了他。
他一把推开怀里的女子,扑到了窗台之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消片刻,他便大汗淋漓,整个人感到全身的力气被抽空。
被江河屠一把推向别处的女人,四脚朝天地栽倒在地。
原本向下的洞洞全部瞄准了天空,场面说不出的淫秽。
她看见江河屠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也不顾自己不着寸缕,快速地跑到江河屠的身边,温柔地替他擦去了额头的汗水。
然后,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关心道:“江大人,你怎么啦?”
每一个醒来的早晨,既是他的天堂,也是她的地狱。
看见江河屠痛苦的模样,女人傻傻的以为他是在装可怜,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一念至此便羞意入脑,下自成溪。
但是,江河屠此时绝非平日。
那种痛来自何处,江河屠再清楚不过了。
想当年他灭掉自己的亲族,然后拔刀斩向初帝。
初帝虽然好似留了他一命,但是只有他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境地。
初帝虽然极少启动禁制对他进行惩罚,但是,惩处的大刀挂在他的脖子上,迟早有一天要动他的刀子的。
这一天最终还是来了,应该就在今日了。
江河屠一下又一下地喘着粗气,看了看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大手向下一探,一汪春水在指尖荡漾。
而女人却面带桃花,满脸羞红,傻傻地抱着他的手臂,眼角细纹中全是幸福的笑容。
蠢货!
你男人要死了你都不知道!
蠢死了!
“pia!”
“啊!”
江河屠怒发冲冠,一巴掌扇在女人丰满的屁股上。
女人发出一声悦耳的叫声。
江河屠不再犹豫,抱着女人腾云而起,赶往了帝王城的方向。
天上,路上。
江河屠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符印,问着怀中的女人道:“贱货,让你记住的步骤你记住了没有?”
被称呼贱货的女人,对这个称呼已经麻木。
平日里,她没有穿衣服的权力,更没有选择和不满的权力。
她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江河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反抗,也不许痴呆。
除了这一道阵法,她就完完全全是一个凡人。
此时被江河屠抽查功课,女人快速地亲了江河屠一口,郑重无比地说道:
“江大人交代的事情,女婢记住了。”
说着,她快速地拍了拍自己丰满的胸脯,表示她已经将步骤了熟于心。
江河屠满意地点了点头,专注于了赶路。
他知道此时他怀里的女人正乳波荡漾,但是他是真的没有丝毫兴致沉溺于女色之中。
要是平日,他非得停下来寻一块大石,大战这个小贱货三百回合,杀她个丢盔弃甲,跪地求饶不可。
江河屠在急速飞行的间隙中,贪婪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景物,似乎是想一次性看个明白。
半晌之后,江河屠继续说道:“我教给你的那一件死都不能忘记的事情是什么?”
女人小脸顿时凝重,说道:
“生依偎与大人怀中,大人生贱货生。”
“死安葬于大人幕旁,大人死贱货死。”
江河屠点点头,继续问道:“如果突然有一天你的修为突飞猛进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你如何做?”
女人小脸更加凝重,说道:
“贱货必须竭尽全力地活下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