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阿拜楼咬着牙“我受够了。你要是想出现就直接出现,别搞你们这种风格的事情。”
“汝在心门之外睡觉,还不允许吾报复汝吗?”犹格索托斯听不出任何语气和性别的声音在回想。
这些人群开始混乱的扭曲,组成了一个超级大的身体。
他轻蔑的看着阿拜楼,或者就像在和一只蚂蚁话,也谈不上轻蔑。
“吾只想和汝话而已。”犹格索托斯。
“我不想。”阿拜楼。
“汝的心经常剧痛吧。”犹格索托斯问。
“我知道是你搞得鬼。”阿拜楼。
犹格索托斯的笑声阴森恐怖,嘲笑着阿拜楼的无知。
“汝利用吾之事,没那么容易摆脱吾。况且吾根本没必要对汝用手段——汝自己本身就以将死,介时候汝将释放出吾。而吾将君临汝妄图保护的世界。”犹格索托斯。
意图保护世界,全被无情摧毁。
犹格索托斯尽情享受世界毁灭的前的挣扎。
弱的生物死前的模样是它最大的快乐。
“我不会释放你的。”阿拜楼坚定的。
“哪怕是死?”犹格索托斯讥讽的嘲笑,“汝别想摆脱吾,自杀也不可能。汝的身体里已经埋下了悲怨的种子,汝之求死,绝不会成功。”
阿拜楼一直以为他只要死了就没问题。
听犹格索托斯的意思,已经摸透了阿拜楼的想法,它一点动摇都没有,只是冷冷的笑着,仿佛一切都在它的掌控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