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一群弱者,无论是技巧身体还是意志,在同等级中也是弱者。阿拜楼战斗的方式如此恐怖,这些弱者一丁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当他用摔跤的方式抽绊弄倒最后一人的时候,满场都震惊了。
斗气是分别弱者和强者的标准。当抛却斗气的时候,强者会变成弱者,弱者有可能变成强者,人体怎么锻炼也会有一个极限。
阿拜楼突破了这个极限,这群骄傲自满的笛梵达目的年轻人全部吃了大亏。
阿拜楼用戏谑的方式击败他们,每个人输的方式都不雅观甚至可笑——狗吃屎、狗啃泥这些司空见惯的,还有以羞耻方式岔开双腿卵朝天的……
“混蛋!!!”和萨顿被阿拜楼摔到一旁的牧草垛中,愤怒的吐掉嘴里面吃的牧草,抽出随身携带的雪格拉弯匕首,斗气爆发冲向没有说话背对他的阿拜楼,尤其是击败他之后的这种无言蔑视,更让和萨顿心头火起。
“曷萨拉,有人违背规定,为了自保能够杀了他吗?”阿拜楼问。
“是可以的,难道你想……”曷萨拉心头一惊。他看到和萨顿冲向看似没有防备的阿拜楼,明白阿拜楼早就打算了好了下一步。
和萨顿忍不住冲动使用斗气刺伤阿拜楼,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雪格拉贸易大会讨厌私下发生流血争执,同样讨厌违背规定的人。要是和萨顿率先违背两个人之间的规定,和萨顿会受到惩罚,包括阿拜楼杀死他也没有关系。
而这里众多部族的围观者都能够作证——他们惧怕的是笛梵达目,而不是笛梵达目的儿子和萨顿。违背约定,会让周围的雪格拉部族看不起和萨顿的。
他们不会选择偏袒他。
释放了斗气的和萨顿的速度呈几何倍上升,眨眼间就已冲刺到了阿拜楼的面前。
当他的雪格拉弯匕首离阿拜楼只有几厘米的时候,和萨顿脸上的狰狞变成了恐惧,他又由恐惧变成了颤抖。
“呃……”和萨顿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你还想让我笛梵达目更加丢脸吗?和萨顿?”笛梵达目是身高二米多的大汉,手握着和萨顿的手腕就像捏着一根细细的棍子,阿拜楼能听着挨着头皮传来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疼,父亲大人。”和萨顿痛苦的说。
“滚,别叫我父亲,你这让人丢脸的崽子,笛梵达目部族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你更强。”
阿拜楼正视起眼前的男人笛梵达目,浑身肌肉盘虬,像一块块石头,看那壮实程度体重至少三百斤以上,背后背着一把厚重的砍刀,正满面怒容的看着阿拜楼和曷萨拉。
“你很好,小子。”笛梵达目愤怒对阿拜楼说“别让我在神圣的摔跤场看到你,否则我会让你知道雪格拉天选之人的愤怒。”
笛梵达目的出现虽然突兀,对自己的儿子也是分外的不满与懊恼,一举一动都像是在惩戒自己冥顽不灵的儿子。
可如果笛梵达目不出现,和萨顿的下场是血溅当场。阿拜楼没有刻意的释放杀意的时候,他的杀意很难被察觉出来,然而笛梵达目察觉了——他很迅速的做出了决定。
这个男人不简单,难怪可以压制的曷萨拉部族动弹不得,曷萨拉的能力和笛梵达目的能力相比差了不少。
“曷萨拉,我为我儿子的卑劣行径向你道歉,但是你别想获得我更多的歉意了,至于原因你知道。”笛梵达目看破不说破阿拜楼设计杀害他儿子的事情,“你找了一个厉害的帮手,我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厉害。你为了曷萨拉部族垂死挣扎的模样我都看在眼里,你最好祈祷他别太快遇到我,我会把他撕成碎渣。”
“笛梵达目,我们不应该这样的。”曷萨拉忧伤的说。
“我们?不该这样?”笛梵达目冷笑说“自从你夺走了我的玛丽黛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