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吉是一名画家,有点儿实力的那种。
会点儿盗贼的隐蔽,会点儿战士的攻击,于是自恃技艺高端潜入某大公爵家,用探讨艺术的方式,和大公爵的妻子发生了点故事。
偷偷摸摸本来没关系,偏偏斯拉吉作死,画了一幅画流传了出去,大公爵偶然看到这幅画,越来越觉得和自己的老婆像,就追查,一查就查到了他。
愤怒的公爵直接把送到阿都比。
斯拉吉非常的想出去,哪怕第一层的囚徒有机会看到太阳。就算只有一个月一次的太阳!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就连排泄都受到限制!
要是多出来一点,就会被狱卒从任何一个有可能的地方塞回去。
有一个混蛋狱卒偏爱用屎棍塞他的嘴。
“如果有一个人能把我放出去,我就把命交给他。”斯拉吉不是阿都比唯一一个这么想的囚犯。
一个想死都没办法的噩梦之地。
也有很多囚犯已经疯了。
对于他来说,今天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慢慢等着狱卒玩乐一般的刑罚。
习惯提醒他刑罚快来了,但是并没有。
为什么呢,斯拉吉听见广场有哭嚎声,有几个人嚷嚷着听不懂的奇怪语言。大部分的狱卒在过道跑来跑去,根本没有机会理他。
斯拉吉感觉今天不是一个简单的日子,现在在发生着什么?
底层监牢。
阿拜楼交代了福克斯,用魔法控制他带来尸体的一部分。福克斯抽干阿拜楼胳膊的残存力量,终于可以控制狮蝎的头颅了。
可是,没人会傻得把头放在狮蝎那里任它咬。
没关系,阿拜楼给了他们第二个保险。
卡塔大喊,“有人吗,笼子里的怪胎疯了!天啊,他想撕碎我,啊!我的腿!啊!”
还底层的狱卒闻讯赶来,看见肉身撕扯卡塔,看样子要把这个话痨中年人彻底撕碎才行。
狱卒启动了囚徒的电流装置,肉山发出了痛苦的吼叫,松开了卡塔,实际上卡塔已经开始冒黑烟了。
“这群人根本就是连受害者一起电,我一定要看看是谁发明的这个东西,我要割掉他的头。”
阿拜楼在一年前就叫肉山和卡塔演这一出戏,让狱卒习惯了监狱的斗殴。
狱卒轻车熟路的把肉山带出监狱,准备进行惩罚。在他们眼里,肉山只是未开化得野兽。
当他们路过狮蝎的旁边时,肉山忽然暴起,三吨的重量瞬间压倒狱卒,倒在已经张开嘴的狮蝎边。
“你们想越……”狱卒话还没说完,头已经被咬碎了。
福克斯眼眶里面的火看起来如同要熄灭了一般。
“允诡石的共振比我想象的厉害,我的灵魂之火差点休眠。”
卡塔摸出狱卒的一串钥匙,上面有密码,如果设置错了就插入允诡石,那么钥匙就会自动销毁并警报。
阿都比没有地方给人漏洞。
“该死的密码锁,呸,真麻烦,卡塔大爷都不需要用检测就能打开它。”一边碎碎念一边解锁钥匙的密码。
钥匙的保密程度相当高,世界上可能只有卡塔能破解它。全世界目前唯一一个盗贼技巧大宗师。
谁会把没有什么更强战斗力的盗贼磨炼到大宗师呢?太傻了。
福克斯紧张的看着卡塔把钥匙插入锁孔。就连福克斯自己都很紧张,冷汗滑落,只听咔哒一声,锁头滑落。
卡塔转动着久违的可以活动的关节,大笑起来,并且一一解开了众人的锁。
“卡塔大爷果然还是极强的!”
没人理他,因为刚刚拿回力量,福克斯正在和肉山一点点挪动金属少女的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