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草带帽子的斗篷,那颜色看起来很柔和。帽子是白色的,然后,向下渐变成浅浅的咖啡色,越是向下颜色就越深,在齐膝处渐变成浓重的咖啡色,狐狸的长毛柔顺的向下垂着。
“哇,很漂亮的一件皮草大衣。”我说。
她笑着站在地当中,像模特站在t台上一样的转了几个圈,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桌前,突地一看她的眼睛,吓了我一跳。
“噢,我的老天爷,你的眼睛怎么是蓝色的?”我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美瞳、美瞳、美瞳,说三遍,你就记住了。”大丽说。
我看了看窗外飘着的白雪,这会儿,像是起了雾气一样,迷迷茫茫的看不清。
假若在一个人烟稀少的荒郊野外,孤单的一个行人,转过的山角,在一条幽深的皑皑白雪覆盖的小路上,突然,看见晏姐衣着这身行头出现在眼前,在她深情回眸的那一个瞬间,两眼放出一缕如电的蓝光,还不得把行人唬的人仰马翻、魂飞魄散状,这是人还是妖?
“老板请客,你得去呀?何况将要双喜临门呢?”晏姐说话的声音,拽回来了我游走得很远的思绪。
“你以前见过梁冰?”我问。
“到是没见过,不过听她说过,在二个月以前吧。”晏姐说。
“对,差不多我也是在那时候听她说的。”大丽补充到。
我倒了两碗茶水给她们俩个,一段时间以来,她们俩个被我带得开始学习喝茶了。
“是哦,好事。我已经跟她们聚过一次了。今天得回去给孩子做饭,上次孩子已经很不乐意担误他吃饭了。”我说,“你们俩个去吧,既然是她盛情相邀。这会儿,也下班了,我先走。”
说完,我收拾好东西,提前十分钟下了楼。
眼前的小广场上的景象,就一如晏姐身上披的那件皮草斗篷一样,有远处积得厚厚的一层白雪,有近处被脚印踩过的稀泥一样的融化的雪渐变成浅咖色,还有大楼顶上房檐雨水管线淌下的水全部融化成一片跟泥土溶在一块的深咖色。
我撑开了一把雨伞,湿润的冷空气迎面扑来,才走了几步。我正低头看着脚下绵软的白雪,感觉这样的天很有诗情画意,准备吟诗一首呢,突然一个雪球飞过来,正落在我头顶上的雨伞上。我回过头一看,沙陈宝蹲在雪地里攒着雪球。
“喂,你不是早就走了嘛?”我问。
“我顺道儿捎你回去,上车。”他的话跟一个雪球一起飞过来,又砸在了雨伞上面。“你疯了吧!这么冷的天。”我说。
他这会儿,站在雪地里呵呵地笑着。如果不是手脚被冻得冰凉,我非得以双倍的雪球招待他。
这会儿,沙陈宝在车里打开了嗡嗡轰鸣着的暖风,还挺热呼。车堵在街上排起了长龙,车窗上起了薄薄的一层雾气。
“哦,你是在完成上次说捎我回家没捎成的任务吗?”我说,“还是想验证一下,我今天是否去吃饭了?”
“你咋想,我就咋是。行了吧! ”他说。
这会儿,雪裹着雨砸到前车窗上,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匆忙的人流跟不间断响起的车喇叭声音,将这个城市的交通高峰拥挤的程度,刻画得淋漓尽致。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交给她的费用到期后,我也就不跟她合作了,没意思了! ”他声音不大的说着,“没跟她合作之前,我也经营的挺好。”
我用手向前推着车前挡风玻璃下的工具箱的盖子,担心跟头一回一样的倒出东西来。
“没有上坡路时,你不用管。”他说。“你看前面,雨雪这会儿正紧,几乎看不见路面了。”
“是哦。”我说,“如果今天我也跟她们一道去吃饭,你会怎么想?”
“不会怎么想了,在决定了不在合作了的时候。”他说,“不过,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