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
小桌子娘欢喜异常地看着那三小只,眸中是由衷的佩服。
“我给开个方子,产后要注意伤口感染,等排气之后再喂食。”她飞快地交代着,起身看了眼那洗干净了的三小只,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小桌子娘道,“注意避孕,剖腹产三年内不得有孕!”
小桌子娘彻底晕了。
等给母羊缝合好伤口之后,陆清雨就收拾了器械,装进药箱里,起身就要走。
小桌子娘忙跟上,“小雨,等一等。”
陆清雨站住脚,酷酷地回头,“婶子,大的小的都保住了,还要我给你喂羊吗?”
小桌子娘忙笑着摇头,“看你这孩子。婶子不过是想给你些吃食带着。”
这个陆清雨喜欢!
陆曼儿娘也就是陆清雨二婶杨氏更是高兴地合不拢嘴,“看她婶子客气啥?都是邻里邻舍的。”却站住脚不动了。
陆清雨翻了个白眼,她这个要饭婶子!
小桌子娘从屋里捧出几个糙面饼子,面色腼腆,“没什么好的,看你们娘俩平时也吃不上热乎饭,这个拿回去将就着吃吧。”
杨氏把两只手在衣襟上蹭了蹭,龇牙笑着来接,“倒是让她婶子费心了。”
横空里伸出一只手接过,杨氏干瞪着眼,陆清雨笑道,“怎好劳烦二婶帮我拿?”
笑话,这是她费乞白力赚的,怎能让她截胡?
朝小桌子娘点点头,她拎着药箱扬长而去。
眼看着春耕了,家里还有几亩地荒着,若是不种,迟早被她二婶给霸占了。
要是种,陆清雨就不能去缝尸,毕竟她小小年纪,又是女儿身,白天黑夜干,吃不消。
于是,她非常迫切地希望捡回来的男人赶紧醒来,好给她家种地!
从小桌子家回来之后,她就挖了草药熬好,先舀半碗汤汁给男人灌上,这才用生白布蘸着剩下的汤汁给他擦拭。
如今这男人浑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陆清雨擦拭的速度自然不受阻碍,待擦到大腿根时,她那只正忙活着的手忽然被什么东西给攥住,动弹不了了。
她吓了一跳,好在前世今生和尸体打交道太多,很快就镇定下来,视线落在手腕处,就见一只血淋淋的手正箍住自己那截雪藕一样的腕子。
她顺着那只血淋淋的手一点一点往上看,遒劲的肌肉,坚硬的胸膛,修长的脖颈,一直到……对上一双漠然冷戾的眸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