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善无奈地探口气，“不是我要跟你们划清界限，而是你们逼着我这样做。你们真以为我只是因为你们拿我当炫耀的工具就和你们分开吗？这只是而已，真正的问题出在你们身上。你们让我觉得恐怖让我觉得陌生，甚至让我觉得我受到你们的帮助，是不是都是一种错误？”

“我更是在你们的引导下，差点变成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认识的人。那样的感觉真的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根本不敢去想。我摆脱的气势不是你们父母的身份，是你们为人师表的身份。”

“可你们倒现在一点改变也没有，还是那个样子。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接纳你们？”

面对凤善的指责，高虎和田丽娟都是一脸懵逼，“我们怎么你了，我们怎么就让你觉得恐怖和害怕了？我们是吃人的老虎吗？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不说清楚，你今儿个就不许走。”

凤善挺直身子说道，“你们不是吃人的老虎，但你们比吃人的老虎还要可怕！你们简直就是恶魔，是魔鬼！”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呢，灿灿，你这样真的是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