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发出痛苦的呐喊呢?”
“看来你是得病了。”
“你才有病呢。我那是因为得到了神秀结晶体,我想它已经修复了我所谓的生物钟,看来我们真的是时间呢。你想啊,不是有个人跟我说过吗?以我观物,物皆著我的色彩。”
“你确定不是你磕药产生幻听了?”
“你是怀疑马思卡给我吃毒药?他跟你可是要好的朋友啊?”
“我跟他是好朋友啊,这话没有毛病,但是你不是啊,你跟他又不是好朋友。”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中毒了。”
“滚,不想跟你说话。”
江雪饮发现球天神竟然拿她开玩笑,就索性不再跟他废话了。
球天神又悠悠地说道“没想到,竟然骗不了你,事实证明,这种神秀结晶体确实有效啊,你果然可以看到一些非正常的东西,让我跟你分析一下啊,你现在肯定是可以看到紫外线又或者是红外线之外的光波了,只是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看到的紫外线,还是红外线呢?”
“我怎么知道那么多呢?”
“你是不想跟我分享了,对吧?”
“你猜对了,我为什么要跟你分享?”
“你也太小气了吧?”
“我就是这么小气啊,你才知道啊?”
“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啊,等到马思卡回来了,我问他就是了。”
“嗯,那你等他回来吧。”
……
江雪饮一边跟球天神聊着,一边听着鸡冠花的痛苦之声,她突然发现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身上,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由于对象是一株植物,没有什么心理暗示作用力在作贱自己,所以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所以,江雪饮一个人在庭院里打理鸡冠花,她也不会觉得累,更不会觉得无聊。
江雪饮甚至想要跟庭院里的鸡冠花交朋友,可是牛头对马嘴,谁也听不懂谁的语言。
江雪饮现在手里拿三束鸡冠花,一朵一朵又一朵地问道“你是谁啊?你叫什么名字啊?你雄的,还是雌的啊?”
“我看你像个雄的,可是他也像雄的啊,还有他也像雄的,像是一只大公鸡呢。”
江雪饮点兵点将地玩着,球天神听着乐开了花,时不时贱兮兮地向往着什么美丽的画面。
球天神对江雪饮说道“小妈妈啊,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呀?怎么看一朵花都希望它是公的呀?”
“滚滚,这里没有说话有份,我不想跟你说话。”
“是就是嘛,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是正常人,而且也已经是一个大大的成年人了,别那么害羞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