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江雪饮搬来一张四方桌放到床边,然后把吴浑扶起来坐好,又去搬来两张凳子,一张给自己一张给云梦泽。
江雪饮说道“我们来玩行酒令呀,你一个喝闷酒,多无聊啊,是吧?”
“他都这样了,你还要折腾他?”云梦泽问道。
江雪饮说道“不趁现在折腾他,他醒来就没有机会了。”
“你想怎么玩啊?”云梦泽笑道。
江雪饮说道“玩变脸游戏啊,我们俩比赛他给他画妆呀,你画半他边脸,我画他半边脸,撞脸了就算输,输的一方就罚喝酒。”
“听得挺新鲜的,好,我跟你玩。”云梦泽说道。
江雪饮见云梦泽答应下来,顿时欢天喜地,把五颜六色笔从袋里倒在桌面上。
然后她找来一个竹筒,把笔尖都下面放,放在桌面上。
云梦泽看着桌面上那竹筒以及竹筒里的笔,怎么感觉好像有点眼熟啊,这玩的是什么鬼游戏?
云梦泽越看越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它,可是她一时又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啊?
江雪饮拿起竹筒唰唰地摇起来,突然一只红色的笔掉在桌面上,她拿起来就在吴浑的鼻梁上画了一竖。
江雪饮对云梦泽说道“那,我们俩就以这条线为分界线,你画你那边,我画我这边,开始吧,摇起来。”
“摇起来?”云梦泽突然笑得花枝乱颤。
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在那里见过这玩意了,寺庙里,街头算命先生那里,比比皆是。
她忍不住叫江雪饮为神棍。
江雪饮却不在乎,她对云说,如果是三个人玩的话,输的一方就被两个画鬼脸的,但是现在吴浑已经这样了,不管她和云梦泽谁输谁赢,都画在他脸上吧。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云梦泽都为吴浑感到不幸。
可是她觉得这也挺好玩的,有人一起陪着玩,总比一个人喝闷酒好,所以她跟江雪饮便玩了起来。
两个人玩到后半夜,最后都醉醺醺地抱着吴浑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天亮后,突然传来两声尖叫,响彻云霄。
“鬼啊……”
江雪包闪到床头,云梦泽退到床尾,等清醒一点后,才意识到都是自己干的好事情。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鬼画符的脸,两个人都把自己吓得不轻啊。
此时仰面朝天的吴浑,他的脸上到脖子都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全是五颜六色的画图。
自己当时在画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有多恐怖,隔夜再看,却感觉到恐怖到极点,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两女对视一眼,想要起来的时候,门却开了。
养优优推门一看,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看到江雪包和云梦泽还有吴浑三个人竟然同在一张床,便自动脑补昨夜发生的事情。
吴浑不是变成植物人了吗?
这两个女人昨天晚上对他做了什么?
江雪饮和云梦泽看见养优优那奇怪的眼神,都赶紧起来对她说道“优优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个是他老公,一个是他医生,就算是我想的那样,我也管不着啊,我只是一个家政服务员,你们不必向我解释的。”养优优嘿嘿笑着。
然后,她走到里面,朝吴浑瞅了一眼,突然大叫起来。
她说道“哇,病人都这样了,你们还这么折腾他,太没人性了吧?”
“优优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江雪饮说道。
想要解释的时候,她却突然语塞了,她想这件事件没法解释了。
云梦泽则甩袖出去了,她不是不想解释,而是觉得怎么说也无济于事。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果养优优坚持自己所看到的,那么她说再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