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并不自知的光芒。
想开了以后,她不再忧愁,待人真诚,乐观爱笑,不盲从又有想法。
主要是她不太会像徐可儿那样说点什么就恨不得自己是主角,她比较能掌握分寸,适合倾听,因而像岑琳这类故事较多的女生就比较喜欢和她说道一二;
她也开得起玩笑,经得住被人拿陆一诺消遣,加上语文作业可以给附近座位男生参考,还算有价值,在男生里面也能周旋得开,不会过于死板。
换句话说,花寂应该是个情商还可以的人,所以没有因为穷而被边缘化。
那么真的会因为穷被边缘化的吗?
有肯定是有的,我们暂时不表。
花寂不太愿意去和方媛这一类家境好的太接近。
她还是比较克制的,好像交朋友也应该门当户对才好吧,她总这样想,因为她怕自己跟不太上人家的节奏。
张歆喜欢和花寂挨着,而花寂猜测张歆应该和自己家差不多,不然不会买一样款式的自行车。
她还记得全家上街去买自行车,精挑细选,左右嫌贵,足足花了一下午才买到这辆价格适中,外型她勉强接受的,银白色的淑女款。
直到她在校门口看见张歆从一辆私家车上撑把伞下来,她吃了一惊,才知道人不可貌相,张歆的朴素全是假象。
别看她平日里穿的都是普通体恤,不显得金贵,原来她家境不太一般。
是的,张歆父亲也是事业单位的一位大领导。
“今天下雨,我爸怕我骑车撑伞危险,所以叫司机送我。”张歆解释道。
“你…那我想问你个问题。”这个骗子吖,花寂心里想。
“嗯?”
“你是怎么看上我俩一样的这部自行车的?你不像我啊,我是没得选,我爸只买得起这个。”
“自行车有什么问题?老板当时和我说她是公主车啊。公主车我不应该买吗?”
还公主车,说得跟真的一样,花寂只想给那个卖车的老板竖一个大拇指,太会做生意。
既然张歆丝毫不嫌弃花寂,花寂也认了。
好像后面她结交的朋友也都没有比她还穷的了,就坦坦荡荡作朋友吧。
这天,陈绘绘在教室后面出板报,花寂正好路过,被陈绘绘喊住了。
“花,麻烦一下,你可以帮我在另一头捏住这根线吗?就一下好不好?”
噢,黑板报上如果留有实在的横线会影响观看体验,所以陈绘绘将粉笔抹在毛线上,只轻轻一弹,就能在黑板上留下淡淡的痕迹,这方法为什么自己小时候不知道?
花寂正想动手,方媛挤了过来,热情要帮,花寂对陈绘绘一笑,见她粉笔消耗太快,转而对陈绘绘说“我去帮你再拿些粉笔吧。”
陈绘绘会意,点了点头,“谢谢。”
拿着粉笔过来,花寂有点儿走神。
她好像想起了自己出黑板报的日子,想起了关于板报的一些事。
走过来以后,她不由自主地拿着粉笔,在空白的地方写了几个字,好久没写了,竟也生疏了。
“你可省省吧,你那字有绘绘写得好看吗?”方媛嫌弃地说。
花寂回过神来,这陈绘绘出的板报,自己在这情不自禁写写写不合适,马上擦掉,耳边听见陈绘绘说
“没事没事,写挺好的,写着玩没事的。”
擦着擦着,白星怿路过,这一次两个人视线竟重叠了几秒,他没有马上挪开,直至擦肩而过。
花寂心里的涟漪忽然荡开了几分,可她知道不能去细想,不过是假象而已。
为了掩饰情绪,正巧以花寂的角度瞧见舒语在外面,她放好粉笔擦,和陈绘绘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是关于上一次出去玩的事情。
花寂只知道她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