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眼光好,还多买了个门面出租。
尤其是他父母想得极开,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因此从不苛待,总觉得女儿家该宠就宠,花一样的年纪自当像花一样绽放,委屈自己也不委屈孩子。
所以说,不是谁家高与低的问题,只是每一个家庭作了他们当时认为对的选择,带来大不一样的结果而已。
岑琳的为人处事还可以,她既说过“花寂,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的话,以花寂的性子,就不会真的去记仇责怪。
但是指望岑琳去解决是不可能的啦,好比林舒语和陆一诺也是前后桌,关系处的也还可以,都很难在这件事上说得清。
真相是什么,在大多数人心中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出戏”,得有“乐子”去调剂生活。
再说硬生生非要去掰扯是没有意义的,就好像可能人家差不多要淡忘了你又去刻意提起一下,还有完没完,更会加重人家当事人的烦恼。
花寂的出路,只有“沉默”,交给“时间”去淡化。
坦白说,花寂还有很多需要去适应。
比如说,计算机课。
初中学校没有计算机。
花寂是在初中老师开会训斥他们的时候提过网吧时听过,没有摸过。
2000年前后,计算机还没有普及入千家万户,非常有条件的同学家里才会有。可能现在05后的朋友都不太能想象了,那真是古董机。正方体的硕大的电脑显示器,十分笨重,还牵着肥硕的鼠标,需要拨号上网。
为了维护计算机教室的卫生环境,上课普遍要求自备鞋套。
鞋套很简单,用破布兜一下,串条松紧带能箍住脚腕。
说来又好气又好笑,花寂妈妈也是连松紧带都不想浪费,因此花寂多是要问林舒语借鞋套。
以前借东西舒语都会差人传出来,这次她特意跑出来,说“我们周末有计划出来聚一下,你说什么时间合适?”
“谁们”
“葛泰生、罗喆瀚呗,陈书豪会不会来我不知道,这个要葛泰生去张罗,他们在a中。罗喆瀚在上面教室,也不用我通知,他俩死性不改天天跑网吧。”
“我不确定耶。”其实花寂也很想他们,猛地听见他们的名字,心里竟有点安全感。
“那到时候打电话给你。”
花寂正想说什么,见陆一诺好像来了,赶忙要走。
被舒语一把抓住,“你跑啥?”,舒语再一瞧,圆眼睛一瞪,“你怕他干啥!”
花寂想,这姑奶奶哟,她还不怎么懂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情。
“没有,我要去上课了。”
舒语恨铁不成钢地松了手。
计算机课没有固定座位,随意就坐,先来先到,后来后到。
熟悉的同学知道哪一台好用,哪一台不好用。
花寂来得晚,没赶上和玩得好的坐一起,在后面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课上,有一些理论知识,计算机老师在上面低着头例行公事一样讲个不停。
下面的同学哪有几个在听,交头接耳,纷纷偷偷下载了连起了oicq打字聊天。
花寂对此自是很新鲜,那应该是最早版本的qq了。
老师睁一只闭一只眼,反正你们这些小家伙下载的东西只要电脑一旦关机就会自动清理掉。
他只在讲台上像走流程一样说
“大家跟着我认识,单击左键……然后单击右键……看到了吗?好的……现在开始双击图标,看看是不是能直接打开了?”。
单击,容易。
这双击,花寂傻傻得理解成左键右键同时敲击,所以总也没敲出老师说的画面。
她只能反复尝试,“咔擦咔擦”,一声又一声。
没想到这方媛又在旁边,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