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开始就是悲剧的结合。
人前,我是备受敬仰的摄政王妃,可在人后,我的恩宠却远不如将军的妾室们。
我真正爱的男人只有天皇陛下的宠臣坂田秋,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即便是偷来的,我都会感觉异常幸福。
只有面对他,我才感觉自己还是个真正的女人。”
眼前一阵模糊,泪水奔涌而出。
女人却硬生生的忍住,刹那眉眼转厉,嗓音低沉流露出无边的怨恨:
“可是、可是……那自私贪婪的男人竟然因为坂田输了第二场厨艺比赛,便派出忍者暗杀了他,我绝对不能原谅他!”
汪灿译语结束,四下轰然沸腾。
那些能够听懂中土语言的使臣们惊错不已,哑口互看。
谁也没能想到,毒杀瀛国大将军的真凶,居然是他的枕边人。
华南赫冷峭的笑笑,展开折扇摇了摇,故意提高嗓音:
“各位使臣大人都听明白了,两起命案与云妃娘娘毫无关系,杀害坂田的凶手是源仓将军,而毒杀大将军的人,正是他的妻子。”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给云汐正视听。
两桩命案对大羿与各国的邦交影响不小,这群素日里闲来无事的使臣们必然会把案情当做花边新闻通报回国以讨赏金,顺带再添油加醋的书写云妃几笔。
华南赫绝不容自己的女人受到冤枉,被不知真相的人们任意诟病。
使臣们纷纷点头,会说汉语的随口应承:
“九王爷,我们都听得真切,是这瀛国的女人毒杀了大将军。”
“瀛国使臣内斗,做丈夫的杀了妻子的情郎,妻子为给情郎报仇就毒杀了自己的丈夫。”
“很好。”
华南赫冷冰冰的勾了勾唇,目光如锋利的刀刃自他眸底凌厉的刺向地上的女人:
“如此,典书阁的凶杀案是你们故意陷害了云妃,也是你们抢去了她本要带给坂田一观的《珍撰琳琅录》,没错吧?现下真相大白,你马上把那本书册交出来!”
汪灿和源仓夫人一番对话之后,脸色遁变。
他挨近华南赫,颔首低声:
“王爷,这女人说她们的忍者在中途失手,书册早被神秘人物夺走了。”
“什么?”
华南赫听得心口阵阵发寒冷,当即怔在现场,五指狠狠的握紧折扇:
“来呀,逐一搜查瀛使的房间,务要找到名为《珍撰琳琅录》的书册。”
侍从们得令,立刻分头行动。
不多时挨个回来,都说未曾发现那本书。
看来,女人没有说谎。
华南赫慢慢闭眼,神有倦意。
那本书无论对云汐还是对他,都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岂容丢失?
可又是什么人中途跳出来劫走了那本书?
做这事的目的,又是什么?
比起这些疑点,还有更加令华南赫恐慌不解的事,即第一场凶杀案的发生地点,为何偏偏是在他和云汐幽会过的典书阁当中?
眼下未能亲眼见到云汐,对她和坂田秋之间发生的事,华南赫不得而知。
可他明白一点,他所质疑的问题,华南信必然也会质疑。
而帝君的质疑,还会给云汐带来更大的麻烦。
真是可恶,才突破一层迷雾,局面又陷入一层深不可测的迷雾之中……
华南赫心乱如麻,不得已遣散了众国使臣,堪堪坐回太师椅,苦恼的垂了俊脸。
汪灿对九王爷急变逆转的情绪百思不解。
刚刚还是意气风发的一个人,怎么像是受到突如其来打击,又变得一蹶不振起来?
直觉告诉汪灿,九王爷之所以如此,恍是不光因为书册不翼而飞,他的倏然失态,似乎还有另一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