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滑。
华南信眼眶微酸。
一碗面将他的记忆带过从前那个时光,那个他为王爷、她为宫婢、身边还有许多朋友陪伴的年代。
他想,那段时光,或许将是他这一生中最为幸福、快乐的。
“这是你为朕做的?”
华南信淡淡的问,用力的搂住怀里的小女人。
云汐内心厌恶,脸上却持着几分委屈与怨怼:
“皇上那次来看臣妾,说过想这口儿。如今有人说臣妾身子不洁,想来臣妾手作的东西也是不洁,皇上不吃也罢。”
“胡说!”
华南信堵了她的口,凛面道:
“骂你便是骂朕,以后宫里谁敢再说这话,朕授你权利可直接将其杖毙。那静乐你容朕些时日,最多一年半载,朕就将她打发到北地或是南疆,与番属国和亲去!”
云汐拨了帝君的手掌,杏眸妩媚弯动:
“皇上不必为难,她是郡主,臣妾不过是市井一小妇罢了。既然是小妇,皇上就放过臣妾吧,叫臣妾回归市井,从此天大,地大,再也不会烦扰皇上了。”
华南信拉住小女人的软手按在胸口,声音暧昧如丝:
“都怨朕,刚刚朕不该错怪了你,对你发火。”
云汐水光潋滟的眸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
“臣妾理解皇上,您有您的难处,可臣妾长这么大,即便吃了再多苦楚,被人当众骂身子脏也是头一遭。
如今臣妾为宫妃,后宫又有那多姐妹在场。事后臣妾若不召她们过来好吃好喝好待着,难道由着她们日后背地里编排臣妾吗?”
帝君点头:
“是、是,爱妃今后想怎样就怎样。云汐,今晚朕不走了,留下陪你如何?”
帝君的食指挑起女人的下巴,强迫她承接他的目光。
在那双深棕色深邃的眸底,正勇猛的卷起一股情欲的狂潮。
清俊带有一丝邪冷的五官正在她的眼前逐步放大,无视她的心惊胆寒,嗓音缠绵见深:
“朕等你好久了……云汐,朕相信,你也很想吧?”
形势突如其来的逆转,令顾云汐心房猛然揪起。
曾经,她想过自己身困于华南信的后宫,总有一天会被他所迫。
却不曾想过,这样的情况会在今天发生。
按照后宫的规矩,像她这样身子抱恙的嫔妃,绿头牌早被敬事房挂起来了。
何时能够再放回帝君召幸的托盘里,需得太医院的认可,出示红印文牒以证贵嫔主子大安,并将也文牒归入敬事房存档。
今天华南信提到的这出,倒是大大出乎云汐的意料。
急促的热气扑面而来,原是帝君线条清晰分明的薄嘴唇已经追到云汐的唇畔。
“皇上!”
惊呼倾出口时已化为缱绻婉转的嘤吟,磨得人心身奇痒。
云汐一个灵巧翻身,逃离男子的怀抱,回眸调笑:
“当着宫人,皇上不觉,臣妾还臊得慌呢。”
华南信扯住她的云袖不放,贪婪的吻着上面的脂粉香,享受的呢喃:
“等会儿朕疼你,她们都要守在窗外头,有你臊的时候……”
云汐用力夺回长袖,撒娇的笑了笑,隐隐露出一段晶莹的贝齿:
“皇上先吃面,凉了不好。臣妾吩咐人去小厨房加些酒菜来。臣妾高兴,也来陪皇上饮几杯。”
眼神轻飘飘的迂向知棋,那丫头正满脸惊忧的望着云汐。
这些天的接触,她已经从自家口中陆陆续续得知了她和夫君华南赫的过往,愿意为云汐在深宫中保全自身出一份力。
眼下形势危急,傻子都能看出帝君要在今晚留宿景阳宫,宠信他的云贵嫔。
自家主子心里有人,定是不愿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