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哀求,再次泼泪。
陆浅歌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表情纠结,一刻咬牙:
“我、我真的不能说。”
“是因为她不让你说!”女孩愤懑转身:
“好,你不说,我去找母妃评理!”
华南季艳在风雪之中撕声,抬手扯住缰绳,准备上马回宫。
男子的不近人情让她再度陷入绝望,眼下,能够安慰她的人也只有长公主华南蔷了。
“季艳,你别闹,听我说——”
陆浅歌内心惊雷炸开,他清楚华南季艳是个说的出便做得出的直性子姑娘。
抢步上前,他自女孩背后拦腰抱住她,惹得她一阵激烈的挣扎: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再不听你的花言巧语!”
“我告诉你还不行,你别再闹了,也别去找母妃!”
陆浅歌最终选择妥协。
若要在她与自己的母妃之中选择其一的话,陆浅歌更愿意将云汐托付之事如实告诉华南季艳。
毕竟她头脑单纯,就算知道了也绝对会老老实实的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而不是将事情再次闹大。
果然这招极是有效,华南季艳立刻安静下来。
双脚落地后身子匆匆一荡,与陆浅歌四目相对,脸色一红:
“你快说,舅母到底要你帮她做什么?”
陆浅歌瞪她一眼:
“那你先要答应我:第一,再不准第四人知道此事;第二,下次与舅母见面时,要向她诚恳道歉。”
华南季艳眼神现出星点喜悦之光,扬手对天:
“我华南季艳发誓,绝对不会将阿戋今日所说之事告诉别人,若有违背便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陆浅歌眉头深结,抬手撸下女孩空举的手掌,轻叹:
“舅母托我联系巫师,她要与舅父缔结连心血盟,做他的挡煞。”
“啊?”
华南季艳掩口,失声惊叫:
“想不到,她对那日所见的仪式居然上了心……可、可她为何还要瞒着大伙?”
“笨死了,这事想也知道。舅父疼爱舅母,被舅父知道的话,定不同意舅母为其挡煞。”
一丝红晕悄然爬上脸颊,华南季艳惭愧至极,难过的低了头:
“如此,是我错怪了舅母……”
“你何止是错怪了她啊,”陆浅歌在纷飞的白雪之中穿梭往复,顿步时放眼远处挂白草木枝杈,素银世界:
“我真是佩服舅母的勇气,只一介女流竟有如此担当。季艳,老实说你曾问我可有心做你的挡煞,那时的我都有过一丝踌躇,未能下定决心。如此与舅母相比,我这大男人真真儿是惭愧的很。”
“你不要这样说嘛……”
误会解除了,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小母兽再次驯化为温柔体贴的妙龄女郎,依偎着心仪的男人,轻声安抚他道:
“那日我也是开玩笑的,你不必在意。我只要你做你,做我的阿戋,做我的保镖。不过,若你也想要个挡煞的话,我就去找巫师求她施法,我愿意做你的挡煞。”
“罢了,”陆浅歌拍拍女孩的脊背,嘴角凝结的的笑意并不轻松:
“对舅母那样完美的女人,我所持有的情感仅是敬佩之心,断不敢生半点贪念,亦或非分之想。季艳,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是我对不起你们嘛……”
华南季艳咬咬下唇,难为情道:
“下次我再去,一定向舅父、舅母道歉。他们不肯原谅,我便头顶天灯长跪雪中不起。”
陆浅歌微笑,两眉之间愁色不解:
“被你今日一闹,也不知他们二人此刻如何了,希望也像你我这般,将误会早些解释清楚吧!”
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