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儿出门,顶多半日就回。”
冷青堂无奈的转头,看到廊下木桌上的碟碟罐罐,也知云汐这些天的工作量不小,便含笑点头同意。
娇妻离开后的庭院似乎变得异常空旷,使冷青堂百无聊赖,不甚自在。
石杵研磨香料,发出“嚓嚓”的声响,像是车轮在细细的沙砾上辗转碾压,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机械动作。
一阵扣门声响得突兀,冷青堂仰头张望,笑着放下手里的工具。
“忘记带什么东西了吧?”
他长声问询,起身去开门。
外面的人是华南季艳,面色苍白凄楚,两眼红红,分明是受了什么委屈。
见冷青堂来,她那副幽怨的眼神小心翼翼的深入庭院,吞吞吐吐的问道:
“舅、舅父……阿戋在不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