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回身抱拳:
“秉督公,原东厂千户程万里自爆内力,人没了。”
“也罢,好歹也为东厂效过力,挑上好的棺椁将这些人好好发送了。”
一派跳跃的火光里,那男子从玫瑰椅上缓缓站起身来。
玄纱网纹无翅帽高耸,湛青麒麟蟒袍上,那些精美的繁花金线流光斑驳,烨烨生辉。
此人年纪二十有四,身材纤瘦匀称,面容清绝,片点脂粉未着。
一双狭长澹黑的狐狸眸里踞着星光,幽邃如雾。
长眉娟细疏淡,眉心处一点灼灼朱砂痣,甚为醒目。
嘴角缱绻上扬,挺身直立的气场沉冷而神秘,孤傲又无半分盛气凌人。
唯一与那气质不符的便是他的肤色,细腻无暇之中却呈现出一股子病恙的灰白。
就算挨近炉火,那像有烟霾披蒙的肤色也为晦暗,冰冷得没有半丝光泽。
他,便是华南信牶养的鹰犬,新一任东厂提督,月西楼。
赵无极的两枚钢铸手球此刻正被月西楼玩弄于五指之间,沉紫的精致薄唇轻抿出细微的弧度,他对手下吩咐:
“让传信的带话进宫,贵嫔主子眼下人在西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