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来想要一看究竟。”
陆浅歌冷然起身,挑眉道
“喂,你听说我要娶她,你生哪门子气?”
“我……”
华南季艳脸红过耳,一句话直挺挺的蹿上嗓子眼,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眼睛翻白,即刻转变话题
“不说那个,你为何与她动手啊?”
陆浅歌沉吟一刻,手指骚动眉心
“有些话讲出来可能你会不信,那人并非普通女子,她不是真正的顾云汐,她留在宫里完全是个祸害!”
华南季艳目现惶愕,唯独对陆浅歌的话深信不疑
“如此,她呆在景阳宫怕是会对裕娘娘不利啊!裕妃与许妃都是好人,许妃业已遇难,若是裕妃也……”
陆浅歌面色如铁,咬牙切齿
“我必须回宫去,当面对裕妃说明实情。”
“我和你一起去,我可以帮你!”
华南季艳决绝一句,拉住他的手。
掌心温润如玉的感觉使男子心头遁暖,敛了冷冽的眉色,不好意思道
“是我害你受到连累,无端在河里泡了一遭。要不,找个地方先把衣服换了吧。”
“没事,回宫要紧,眼下衣服差不多也干了。”
华南季艳大咧咧的捋发,痴痴笑了笑。
dashdash
晨起皇宫里格外忙碌,宫人们四处张灯结彩,为晚间春宴做相应准备。
近日宫里频频有事发生,却不影响璟孝皇帝过节的心情。他要大办酒宴,冲一冲皇宫的晦气。
冷青堂一早入宫,身边只带了近侍顾云汐与四名番卫。
人才到司礼监,未及落座喝茶,柳秉笔便将一个包裹递到督主手中
“您看,这是清晨禄子到门前贴彩发现的,当时它就塞在右侧那镇兽的嘴里。”
冷青堂诧异,慢慢打开布包。
柳秉笔面色凝重,一旁微叹
“督主小心,那团纸里裹着铁芦苇的花粉,书信是佟嬷嬷写给您的。”
收到东西时因布包没有署名,柳秉笔作为司礼监的二把手、冷青堂的亲信,按照惯例自有权先行看过,那时他才看清里面有封书信,是写给自家督主的。
“佟嬷嬷?”
冷青堂极度诧异,脑中细细捋过自己熟识的人物,并没有一个姓佟的。
这人为何要留书信,还不大大方方的送进司礼监来,非要塞在门口镇兽的嘴里?
顾云汐突然惊呼
“督主,佟嬷嬷是七皇子华南麟的教养嬷嬷。”
之前夜探永宁宫她就听过这个名字,当时只觉耳熟。而今,她终于想起来了。
冷青堂赶紧将包裹完全展开,取出里面厚厚一团东西,一封书信和一锭金子。
冷青堂先行抖来信戋,招呼顾云汐与他同观。
之后,二人皆是震惊。
顾云汐眼圈湿红,心情久久难复。
她向来以为深宫诡谲,多是登高踩底、落井下石之人。
而这封信里字句铿锵,饱含着一个仆人的忠肝义胆、置生死于不顾的情怀,实实令人感动。
收好书信,冷青堂问
“那佟嬷嬷现下何处?”
柳秉笔叹息摇头
“奴才得了信便派人查过,七皇子的教养嬷嬷早已换过。怕是这位佟嬷嬷已经凶多吉少了。”
唏嘘时,一小太监匆忙跑进来
“督主,出事了,蔚烟阁瑾小主……殁了!”
s:文到后期了,要大批死人了,不过比较上本杀伤力应该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