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惊慌地缩在墙角,盯着地板某处。
胖子顺着她目光照去,只有断砖烂草,没见任何异常。
“怎么啦,小妹妹?”胖子朝福采薇逼去。
福采薇哆哆嗦嗦地说“有、有蛇……”
“蛇?!”胖子竟然比她还害怕的样子,转身拿手电四处照射,“哪里有蛇?别吓我啊,我过敏的,会死人的。”
“啊?不是蛇吧,好像是老鼠。”福采薇眼珠儿一转,改口道,“总之,刚才有东西从我脚背上爬过去了。”
她轻轻挪动小腿,刚好胖子转身,灯光从她光滑的腿上扫过。
胖子两眼发光,像胶水一样粘在她腿上,并弯腰,伸出肥手来摸“给哥哥看看,咬到没有?”
“不知道,你别过来,啊!”福采薇好像突然开了窍,大嚷大喊。
她越是这样,胖子就越兴奋,嘿嘿地笑着“别闹啦妹妹,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不要过来啊,流氓!”
“嘿嘿!”
屋内的声音,让平头很是烦躁,冲小屋喊“胖子,注意点影响!”
风衣男则眉头紧锁“我只要达成目的,还希望不要伤害她。”
“哦吼?”平头嗤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点同情心呢。”
“你……算了,我们谈正经事。”
两人竭力摆脱小屋的影响,继续讨价还价。
“小妹妹,别怕啊,胖哥会好好疼你的……”胖子继续朝福采薇靠近,肥手已经碰触到她的脚背,她一阵阵反胃作呕。
她不遗余力地叫喊着,胖子则肆意地笑。
唰!
忽然一条绳子从胖子身后甩出,在半空蜷曲几下,稳稳地卷住胖子脖子。
胖子只感觉脖子上凉飕飕滑溜溜黏糊糊,异样的触感令他骤然心惊。
“蛇!”他心里冒出个念头,张口大叫。
可这时他脖子已经肿起老高,蛇躯越缩越紧,勒得他透不过气。
肥硕的身躯颓然倒地,痛苦地挣扎着。
杨卫成从黑暗中冲出来,低头看了看他,啧舌“哟,过敏这么可怕啊?”
原本是打算用板砖打晕,再用绳子捆住。谁想到这胖子自己爆出弱点,临时提醒了两个人。
福采薇和杨卫成也是配合默契,就这么一个小小计划变动,竟然轻而易举得手。
杨卫成拿手电照了照胖子,胖子脸上身上全是红疙瘩。那条蛇还盘在他脖子上,吐着猩红的芯子。
“虽然你十恶不赦,我却没权夺走你的命。”杨卫成叹口气。
想到他们作的恶,之前在公园,福采薇一家三人差点被害死、祸害,杨卫成是真想看着这蛇把那胖子弄死。但终究是心中不忍,他用手电筒去吓唬,那蛇昂头来攻击他,被他闪电般地抓住三寸,飞快扔到地上。
也就是这条蛇无毒,不然他也不敢这么做。
虽说蛇没了,过敏犹在,胖子痛苦不堪地挣扎着。
“怎么办呢?”福采薇问杨卫成。
杨卫成抬头看了看窗户“逃啊。”
“从窗户?”福采薇诧异地问。
“来,拿胖子当垫脚石。”杨卫成把胖子往墙根拖了拖,踩着他卸掉木条,“你继续叫啊。”
“啊?哦……”福采薇只好红着脸,继续哼哼、哭泣。
屋外,平头总算和风衣男谈妥条件,却听到屋子里动静十分不正常。
他走到房门口,大声喝骂“胖子你行不行啊?实在不行,滚出来,弄的鬼哭狼嚎作什么?”
屋内的哭嚎忽然停止,平头敏感地察觉不对劲,一脚踹开门,手握蝴蝶刀,幽冷刀锋在月光下闪烁寒光,和他的目光一样凶狠阴冷。
环伺整个小屋,平头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