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凛冽的剑锋,吓得唯唯诺诺,不敢再说。
“王家客栈,禁止寻衅生事,打斗互殴,否则绝不姑息!”这时,从二楼走廊传来一道淡定的声音。
“谁?出来!”锦衣青年闻言,火气上涌,怒目朝二楼望去。
只见一个俊俏青年翩然地走到二楼栏杆处,一副孤清冷傲的模样,淡然地看着楼下,身后还跟着几个精壮高大的青年。
“小哥哥!”“王少爷!”前厅的文静三人见到俊俏青年,登时有些激动地喊出声来。
锦衣青年见这些人从二楼出现,那自己的那些手下?当下喊声道“来人!钟炎、杜猛,你们几个死哪去了?”
“你喊的是这几个人吗?”二楼的那几个精壮青年将手底的几样东西,往楼下一抛,竟是甩下来几具尸首,砰当的几声,砸在了前堂的几张桌子上,吓得前堂余下的几个客人连同掌柜小二,慌忙朝后院躲去。
“你是何人?”锦衣青年眉头紧皱,压下心头的怒火,一脸慎重地看着王若离。
“王家王若离。”王若离泰声道。
“原来是王家‘若’字辈的少爷,多有得罪。”锦衣青年闻言,心里一绷,话语并没有那么强硬,“在下借贵方宝地,料理一下私事,还请行个方便。”
“我若不答应呢?”王若离冷咧地一笑。
“那你想怎样?”锦衣青年强忍着道。
“想请阁下出借一样东西?”王若离缓缓地平静道。
“什么东西?”锦衣青年心内一松。
“阁下的……项上人头!”王若离破口道。
锦衣青年闻言,心里咯噔,嘴里轻哼,有些不解有些气愤地看向王若离,也不知道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贾横,年二十七,平民出身,擅长腿法,筑基期修为,一年前自荆襄学宫出逃,违犯学宫叛逃大罪,缉拿之举列入非攻任务,奖励5个学筹。”王若离接着清声道。
“我当是为何!”锦衣青年贾横闻言,却是满脸的不以为然,“原来是荆襄学宫的走狗!”
“你自己也是出自荆襄学宫,与我又有何分别。”王若离有些疑惑,“你既已通过年试,自该从军入伍,报效朝廷,何苦要叛逃?”
“哈哈哈……”贾横长声笑道,“吾之身,自由自在,怎能为荆襄王室效力那十年的苦差,更何况还是一个如此藏污纳垢的腐朽朝廷。”
“哼!信口雌黄,不过是你自甘堕落的托词罢了。”王若离一语说完,纵身跃下,落在一张桌上,“非攻者,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什么兴利除害!”贾横眼角睥睨,一脸鄙夷,“都是荆襄学宫用来标榜自己的饰词。等你走过了,到头了,才会发现它的荒谬。”
“萤火之辉,你这是自取灭亡。”王若离朗声道。
“如今的你,虽然言语咄咄,但是心底难道没有那么一丝的彷徨。”贾横阴声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话声未落,忽然掠身袭来,向着王若离膝下就是一腿扫来。
王若离凝神静气,不偏不躲,对于贾横的掩袭,见怪不怪,直接仗剑一式“一叶破水镜”,挺刺相对,凛然的剑锋直直刺向贾横。
贾横依靠偷袭,多次得手,然而这一次却是心底一惊,没想到对方竟如不动磐石,全神防备,眼见扫腿无果,正想变招,可惜,以贾横筑基期的修为,根本不是王若离的对手,一向得势不饶人的王若离焉会给他机会,一叶破水镜,水镜堪破,破的更是贾横的腿法。
王若离的速度实在太快,贾横只来得及看到一个残影,自己的右脚便被王若离一剑刺穿。
王若离顺势往上一个撩切,登时齐根切下了贾横的右腿,桌下血花喷溅。
悬殊的实力差距,让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