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突的跳动着。
“项爷,我来给您揉揉头吧,项爷肯定又做噩梦了。”
“滚蛋,不用,一边呆着去。”
项易一边骂走了不和谐的声音,一边回想到梦中那个最后推开门喊自己快跑的女孩,项易跟他见过,虽只有一面之缘但项易发誓从来没有见过那种级别的美女,如同画中走出来的美人
更因为如果不是因为她,项易也觉得自己不会有这牢狱之灾。
项易看向了斜上方的窗口,窗口很高也很小,外界的晨光照射进来给这有一些阴森的地牢添上了一丝希望的色彩。
项易不知道自己在哪,真的不知道,只是因为一次意外,那些没有任何标识却身穿黑色外骨骼作战服的战士便冲进来自己的家里,当着爷爷的面给他抓走,一路上他都带着头套。
期间家里的老爷子来看过他一两次,项易似乎是这里唯一被允许探视的人,但是项易依旧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同样被收押在这里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
可项易明白,这里关着的不是叛逃失败的兵王就是手头有百十条人命的悍匪,要么就是国际上知名的大盗或者连环杀人狂,甚至还有分金定穴的盗墓者和以一当百的武学大师。
但凡长点脑子的就知道这特么就不是关“正常人”的地儿!
地牢外厚重的水泥走廊,墙面上一行鲜红的大字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写上去的颜色浅淡,似乎像是宣誓的誓词。
我们控制,我们收容,我们保护。
项易明白,这是专门给这些人设计的收容场所,而自己就是因为一场意外而有幸被收押进这里。
项易将两根手指扣住铁窗的边缘,勾起双腿靠着指力、腕力和臂力托起全身,随着每一次人体向上,一滴滴汗水从鬓角滑落,衬托的胸肌和六块腹肌格外清晰。
噩梦或许还会继续,身体该练也还是要练,项易提醒自己一天都不能松懈。
随着每一次向上的拉伸,项易能看到铁窗外投射进来的缕缕阳光和外界的蓝天白云,温暖的阳光跟阴冷的牢房此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几缕光线的照射下才能在牢房里看清他的脸庞,有一些棱角显得很刚毅又略带书卷般的温文尔雅,典型的硬派小生,显得与周围的场景格格不入。
项易的身后一名穿着破烂体恤脸皮白皙,连身材看起来都有一些纤细化的男性囚犯看着项易的背影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
“腊肠,别想了,项爷可不搞你那一套,你看看你那个眼神小心一会儿项爷再给你打个半死。”
翻身起来的黝黑壮汉看着腊肠那种花痴的眼神,又看了看在晨练的项易,出声提醒了一下。
“哼~项爷进来的时间还不长,等长了就知道,咱这层有一个算一个,没有女人的情况下哪个也别想跑出我的手掌心,走着瞧吧,嘿~”
黝黑的壮汉捂着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当初为啥要造孽,被收容进这个奇怪的地方,同一个地牢里个个都是变态,尤其是这两个,一个身体素质变态,一个就是腊肠那种心理变态。
“妈了个巴子的,像你这种变态老子在肯尼亚战场上一枪好几个,下次项爷打你我就帮他拦住那些黑黢黢的狱卒。”
“他可以不爱我,但是他就是打死我,也不能阻止我爱他是吧?项爷?”
整个地牢里本就不大,大家谁也没有故意压低声音,就在腊肠问出这句话之后,正在双指人体向上的项易侧了一下头,锐利的眼神几乎要生撕了腊肠,所有的人几乎都打了一个哆嗦。
“咚!咚!咚!”
地牢的铁门被人从外敲了三下,门内的扬声器传出被大家称之为“狱卒”看守声音。这声音如同破锣一般难听。
“0415127!”
一瞬间牢房内九双眼睛齐刷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