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久拿起那件干爽的新里衣,开始解开帝尊身上那件湿透的里衣。
里衣的系绳被解,露出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来。胸膛肤润如玉,紧致结实,其线条完美如天神下凡。
墨久的手指顿了一下,不自觉地垂下了长睫。本想闭上眼睛不去看,又觉得这样反倒会引起怀疑,便开始眼观鼻鼻观心,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换衣服这件事情上。
不过是保养的不错的老人家罢了,就当是伺候身子不便的老人更衣,没有必要看到一个老人的身体晃神。
这么一想,心中倒是轻松了不少。更衣时就算不小心碰触到帝尊的胸膛的肌肤,也没有了任何反应。
不过,帝尊的眸色越发地深邃,当身上的里衣换成了干爽的新衣时,眸中已是冰寒一片。
墨久完全没有注意到帝尊的神色,继续兢兢业业的给他披上了干爽的外袍。抬眸注意到头发也是湿的,便道“师父,要不徒儿为您擦试一下头发上的水分吧?”
帝无尘垂下眸子看向墨久无波的眸子,说出的回答都有些凉薄。
“随你。”
墨久没有听出帝尊话语中的凉薄之意,只当他是生性清冷,不会温言软语,便也没有太在意。
墨久四处看了下,并没有找到干爽的布。当然在她空间中是有的,只不过不能拿出来罢了。
“师父,你可有干爽的布?”
墨久刚问出声,也不见帝尊做何动作,就有一大张洁白的布落在墨久的手中。
墨久拿起它,开始给帝尊仔细地擦拭头发。
忽然帝尊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对男人都如此好?”
墨久轻轻蹙起眉头,道“对男人?墨久对师父好不是因为师父是男人,而是因为师父就是师父啊。”
这一次帝无尘的面具下的唇角微微扬起,语气也随之柔和了不少。
“哦?只因本尊是你师父?”
墨久轻轻点了点头,道“嗯,师父如父,墨久的父亲对墨久并不好,师父是第一个对墨久这么好的人。”
帝无尘的眸底瞬间黑了下来。敢情他是把他当成了父亲?
墨久当然不知道帝尊的想法,但她所说的确不假。虽然她把原主的便宜爹拿出来当了幌子,但她说帝尊对她好倒是真的。
墨久本身是医生,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受了多大的伤她是知道的,但当她醒来时不仅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痊愈,连带修为都一下子升了两级。
虽然她不知道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知道肯定是帝尊帮了自己。
何况帝尊刚出现在这里时也曾在夜修手上救了她。如果不是为了她,帝尊完全可以不用进这黑冥森林。
虽然刚开始时她对帝尊的印象不是很好,觉得他只是一个糊弄人的神棍,但她早都把这句话收回,已然把他当成了自己真正的师父。
虽然和帝尊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她却开始渐渐了解他。可能也是因为他与无尘相像的地方比较多,不知为何她能凭着直觉像是能理解一些他与众不同的举动。虽然有时候也有完全摸不着头绪的时候。
就比如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