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合适不过了。”
“不行,”羊献容赶紧摆手,态度很明显,她不同意,阿齐还是个小孩子,这等风险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能去?他如今是羊家剩下的唯一一条根儿了,不能出任何意外。
阿齐撇撇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司马覃笑着拍拍阿齐的肩膀,站了起来“我去呢?我久居深宫,很少露面,认识我的人也不多。”
羊献容仍旧摇摇头,司马覃年纪也不大,更何况他担着前太子的身份,危险更是大。“此事容后再议吧,你们先下山等我,我想再跟师父说说话。”
几人闻言也不坚持,先离开了,只留下周议等在羊献容不远处,保护她的安全,等会带她安全下山。
羊献容长出一口气,打开一坛酒,均匀地洒在了冯杭墓地的四周,她实在有些想念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