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便才学出众,没暴露身份前便以才学折服不少人,后才能得那些人追随,再加上他气质与众不同,绝非寻常人家能养的出来,那一身样貌也十分显眼。
如果他此时当真留在京城,而且又身份不低的话,极有可能就借着那些朝中大臣府中公子的身份遮掩自己。
苏阮眼神闪动,如果她能见到京中的那些少年公子,从中辨认,也许就能找出安帝的身份来!
谢老夫人和谢渊听着苏阮话说道一半就停了下来,都是不由看着她。
“阮阮?”
见苏阮眼神闪烁,像是想到了什么,谢老夫人道“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苏阮想了想,想要与那些世家公子见面,其实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能够宴请那么多世家公子的场合,她一个女子想要混入其中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如果由谢家出面,寻个借口办一场宴席倒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苏阮迟疑了片刻才说道
“祖母,咱们府中近来可有什么名头能够办场宴席?”
谢老夫人和谢渊都是一愣,不明白苏阮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不过谢老夫人想了想后,还是说道
“府中之人生辰皆是在五月之后,最近的一个便是二哥,五月初七。”
她说完,见苏阮目皱眉,显然觉得五月初七太晚。
谢老夫人问道“你想办什么宴?”
苏阮抿抿唇“寻常的赏花赏月,或是其他都行,只要能寻个借口将京中一些家世姣好,府中有人在朝为官,且人脉颇广的那些公子哥邀请入府中的就行。”
谢老夫人何其精明,见苏阮神色,微眯着眼道“你怀疑薄家身后的人,在这些人其中?”
苏阮有些不好解释安帝的事情,毕竟一旦说起安帝,就会牵扯出她知道这些事情的缘由,乃至于牵扯出上一世的许多事情。
她只能说道“我也只是听祁大人猜测而已。”
“他在薄锡还在刑部大牢的时候,曾经去见过他,从薄锡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只是没有证据,而且薄锡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所以祁大人就一直未将此事对外人言。”
苏阮毫不犹豫的就将锅甩到了祁文府身上,反正想眼前两人也不可能为着这是就去找祁文府对质。
苏阮说道
“我想越荣父子正好在京中,祖母寻个借口留他们几日。”
“越是心怀不轨的人就越是多疑,您留他们在府中不让他们走,他们定会怀疑祖母对他们有别的打算。”
“如果薄家身后的人当真如祁大人猜测,借着明面身份遮掩于人前,那咱们倒不如来个请君入瓮,说不定能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