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将剩下的洒在地上以做祭酒。”
苏阮连忙照着谢老夫人的话去做,拿着醴酒轻抿了一点,便将剩下的洒在了地上,而安阳王妃见状扬唇高声道
“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礼成!”(注1)
……
谢锦月将苏阮放下的酒杯收走之后,安阳王妃才对着苏阮说道“你父亲以前可曾替你取过字?”
苏阮顿了顿,看向陈氏。
陈氏连忙说道“阮阮的父亲以前就常说,阮阮性子太过倔强,只进不退有时会让自己陷入极地,他父亲替她取名为阮,便有让她能处事圆融不要太过刚强之意,说等阮阮及笄时再替她取字,只是……”
只是还没等苏阮及笄,她父亲便已遇难。
苏阮抿抿唇,看着安阳王妃说道“王妃,我觉得阮便很好,父亲以前便唤我阮阮,我不想再取小字。”
安阳王妃闻言想了想,点头道“你既觉得的不必,那就省了这一道了,阮阮……这字也挺好的,便权当作你小字了。”
苏阮躬身行礼道“多谢王妃。”
安阳王妃笑着摇摇头“你不必谢我,其实以你如今在京中的情况,只要你祖母出去说一声,想要来替你笄礼的人多的是,也就是你祖母偷懒,便直接叫着我来了。”
苏阮闻言却半点没将安阳王妃的笑言当真。
安阳王妃看着和善,可如果当真论及出身高贵,这京中鲜少有人能比得上她的,她本身就出自安州大楚之姓,乃是世代贵胄之家,后又嫁给安阳王,身份更显尊贵。
安阳王妃年岁渐大,平日里能值得她外出走动的人家极少,大多都是捧着奇珍异宝上门讨好的,能请得她来做正宾,对于苏阮来说是极为有脸面的事情。
而且苏阮也知晓,要不是冲着谢老夫人的面子,旁人怎请的动安阳王妃。
苏阮恭敬的朝着安阳王妃行了一礼“王妃说笑了,苏阮多谢王妃。”
安阳王妃见她模样,笑笑“倒是个懂礼的孩子。”
及笄之礼行完,谢老夫人直接抱着苏阮放回了四轮车上,替她取下了头上的发冠,腰间的锦带,放在一旁的托盘上,让陈氏替苏阮好生收起来后,这才说道
“行了,你们也别谢来谢去了,礼既已成,该好生庆生了。”
她抬头扫了眼在场的人,毫不客气道
“你们也该送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