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可是知道,先前曹家儿子惹了祸,被谢家抓了把柄闹到了圣前后。
曹家为了平息干戈,赔了谢家不少东西。
谢家的人做的坦荡,直接将那些银子、铺子都给了苏小姐。
这次皇上又封了苏小姐县主,追封了他父亲忠勇伯,又是赐宅子又是赏东西,事后为了安抚苏阮怕更少不了其他赏赐。
如今苏阮手里头捏着宅子铺子银子,人父女俩的俸禄更是她一个人领着,偌大的忠勇伯府更是苏小姐一个人说了算。
指不定自家四爷的俸禄银子,还没人苏小姐的多。
金宝突然就想起来之前府里老夫人玩笑时说过的话,这主子要是真对苏小姐动了心思,怕不是将来真准备入赘当了那上门女婿?
不然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销,家里有矿那也吃不消啊……
祁文府完全不知道自家小厮已经想到了入赘的事情上面,只是觉得他目光有些诡异,皱眉“看什么,眼睛不想要了?”
金宝咕哝出声“我这不是替四爷心疼吗。”
祁文府横了他一眼“爷用得上你心疼?我还没穷到花个三十金就吃不上饭的地步!”
主仆两人一边斗着嘴,马车朝着祁家而去,等停在祁家门前,祁文府和金宝抱着陶罐回了世安苑时,一眼就瞧见赖在他书房里的莫岭澜。
莫岭澜百无聊赖的翻着书,手里灵活的来回转着扇面,抬眼瞧见两人手里罐子,笑了声“哟,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抱着罐子回来?”
他凑上前就想扒拉着陶罐里的东西,好奇道
“这里头装的什么,酒?”
祁文府转身避了开来,让金宝将陶罐抱走后,才面露嫌弃道“你怎么来了?”
莫岭澜顿时不高兴,“啪”的一声合上手里的扇子“哎你这人,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这都快过年了,我还被你支使着满天下的替你办事儿,你倒好,国子监里的事用不着你,皇上那头你也寻了个理由告了假,只说在府里养着身子。”
“你自己个儿没事就在府里喝喝茶看看书,闲了出去溜达溜达,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这会儿我登个门还摆出这幅嫌弃样子。”
莫岭澜拿着扇子挑起他衣袖,哀怨道“子嵘,你有没有良心?”
祁文府斜睨他一眼,抽走了被他扇子卡着的衣袖,直接走到一旁的火盆边上屈膝坐下后,看着他“有话就说,再废话,今儿个别想吃六婶给你做的汤团子了。”
“无趣!”
莫岭澜闻言只觉憋气,哼了哼坐在他对面“你先前不是让我帮你查宁家的事情吗?”
祁文府倒茶的手一顿,抬头道“有消息了?”
莫岭澜抢过他手里的茶壶,自个儿倒了一杯
“算是有些吧,我大哥照着你的吩咐,派人走了江湖上的路子顺着之前来京的那宁家人所说的地方查了过去,暗中打听了之后,才知道宁家当年从京城迁居之后便分了家。”
“当年宁家子嗣不丰,宁家当家人膝下只有宁文、宁武两个儿子。”
“分家之后,大房的宁文早早便带着妻女去了宁家祖籍之地,如今经营着宁家祖上留下来的产业,这次进京的事情他不知晓,也不曾参与,而二房宁武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得病死了。”
祁文府闻言皱眉“死了?还死了十年了?!”
“那这次上京跟薄锡对峙的那个宁家人是谁?”
莫岭澜道“是宁武的大儿子,名叫宁元恩,他原来还有个弟弟,叫宁元志。”
祁文府听莫岭澜的话有些皱眉,瞬间抓到了重点“什么叫原来有个弟弟?”
莫岭澜懒懒散散的靠在桌边“就是原来,后来就没了。”
见祁文府面露疑惑,莫岭澜说道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