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办法对不对?”
苏阮闻言抿抿嘴。
办法是有。
比如拿捏住了今天的事情,回去之后让谢渊去找曹雄,只要有那一纸赌约在手,她就能想办法借着谢渊的口激怒了曹雄,逼得曹家退让,甚至借此再钓出大皇子,然后谢家便能迂回的将他们坑上一把。
虽说最后的结果差不多,可是这种办法却是麻烦了很多,而且要耗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比起这种迂回的手段,苏阮却是更喜欢干脆直接,一击毙命的。
就像是今天这样,直接便能搞定曹家和大皇子,拉拢赵家、白家和岳家一起和他们对付曹家,甚至还能让曹家没机会反咬他们一口,堵死了他们所有的退路,这不是很好吗?
仿佛是看出了苏阮的心思,祁文府说道
“我知道其他办法也许会麻烦一些,可是人生在世,你身边并非只有你自己一人。”
“你如果能够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不在意他人心情,自然是任由怎么方便怎么来,哪怕你直接弄死了曹家也无所谓,手段只是过程而已。”
“可是你既然在意谢家的人,又在意谢老夫人的心情,那就学会凡事迂回一些,不是让你龟缩隐忍,而是将事情做的更加隐秘一些,也更保险一些。”
“这样同样能达成目的,也能够让谢老夫人安心,不是吗?”
苏阮瞧着祁文府若有所思。
她的这些本事,虽然大多都是祁文府教的,可是那是几年后的祁文府。
那个时候南元山死了,宣平侯府倒了,连带着朝中许许多多如今安好的人都因为这次户部贪污的案子出了事。
那时朝中的局势远不像现在这么安宁,祁家牵涉其中,所受到的压力和一些不怀好意的手段也更多,祁文府那时候经历了太多人情冷暖,性情也就更加淡漠。
他远不像现在这般鲜活,也不像现在这样会顾忌这么多。
而且苏阮上一世经历过太多的不平和坎坷,受过的磨难更是让她心性远比祁文府还要狠辣,所以哪怕师承祁文府,可实际上祁文府的手段有时候会更加润物细无声,而苏阮则是讲究暴力的多一些。
祁文府喜欢委婉着来,跟狐狸似的隐藏在暗处坑人。
而苏阮则是讲究效率,怎么快怎么狠,怎么有效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