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祁文府转身离开之后,裴耿几人就将他团团围住。
“我说青珩,祭酒怎么会突然想去你府中了?”
“对啊,我可是听说祭酒平日里除了祁家大宅和皇宫,几乎不去别的地方,朝中想请他饮茶的人都能排到城门口了,他怎么突然想你家了?”
“莫不是你这新妹妹真有这么招人?”
“呸!”
谢青珩瞪了胡说八道的裴耿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裴耿不甘示弱“那祭酒怎么去你家?”
“我怎么知道?”
谢青珩自己都纳闷。
他刚才就只是随口客气了一下,谁能想到祁文府居然会应承下来,他到现在也都还云里雾里的好吗。
沈棠溪见几人围着谢青珩八卦的模样,开口道“我说你们几个别为难青珩了,他要是知道刚才就不会那么惊愕了,祁祭酒应当是有别的事情要找谢侯爷。”
“你们现在要关心的,不应该是小考的事情吗?”
几人顿时被拉回了注意力,放过了谢青珩。
周奇皱眉道“阿棠,你说陛下突然让咱们小考是想干什么?”
裴耿突发奇想“会不会是替公主招婿?”
“呸!”
其他几人齐刷刷的啐了一声。
裴耿悻悻然“都呸我干什么,那绫安公主到了年龄了,前段时间不是还在说要招驸马吗,这离春闱还有这么长时间,皇上突然开科小考,那不是招驸马还能干什么?”
周围几人都是脸色微变。
大陈早有朝规,为不使皇戚乱政,驸马是不能入朝为官的,只能领取闲职,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位置的确尊贵,可是对于他们这些注定要走官途的世家子弟却不是好事。
谢青珩见几人脸色都变了,不由说道“别听裴耿乱说,皇上就算真有意替公主招婿,也不会用这种法子。国子监内许多监生早已经定亲,若是到时候当真前三都是定了亲事之人,那不是让人笑话吗?”
沈棠溪点头“青珩说的是,我觉得为公主招婿不大可能。”
“刚才祁祭酒提点过我们,说这次是个机会,让我们莫要错失了,就说明此事于我们来说应该是好事,我猜这次开科小考,可能是为了太子伴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