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荥刚巧过来就听到宇文良郴的话,开口道:“小王爷。”
宇文良郴说人坏话被抓了个正着,却没半点不好意思,他只是促狭笑道:“都说有谢四的地方就有你齐二公子,我之前还当人说笑,如今一看果不其然。”
谢锦月:“小王爷!”
齐荥也是脸色尴尬,“小王爷慎言。”
宇文良郴见两人不愿承认,倒也没继续调侃,他只是说道:“这次多亏了你们,若不是你们带人阻拦了叛军去路,恐怕我就只能带着人追去京城了。”
谢锦月见他说起正事,不由道:“我们也是尽力而已,倒是小王爷,定康军之前一直不肯动,说无陛下虎符不得诏令不能擅离。”
“你是拿到了陛下的虎符?”
宇文良郴淡声道:“皇叔已遭人软禁,连我父王他们都见不到人,又谈何拿到虎符。如今整个京城都在沈凤年和曹雄手中,我是利用我父王一些人脉偷偷出城前往定康,刚巧那边的驻军副将柴统领与我父王有些交情。”
他指了指身旁站着的那个中年之人,便是定康驻军副将柴驰。
柴驰开口道:“之前叛军四起直逼京城时,我就曾经数次询问宣堂平是否出兵,可每一次宣堂平都只是推脱他已传讯京中等待陛下旨意,无诏不得调动定康守军。”
“小王爷寻到我之后,我才知道京中变故,联想之前宣堂平所做之事,便知他恐怕早已经投了乱贼。我与小王爷一起擒了宣堂平,果然从他府中搜出与叛军联络书信。”
“事后我便直接接管了定康兵权,与小王爷一同赶来了这里。”
谢锦月闻言只觉得凶险,之前苏阮他们就曾说过定康那边怕是生了变故,没想到定康领将居然也被宇文峥收买,若不是宇文良郴赶到定康率兵来源,他们这些人今日恐怕都要丧命于此。
谢锦月同宇文良郴几人说着话,而定康军已经帮忙打扫完战场,安顿死伤将士记载名录,而跟来的军医则是替受伤之人疗伤。
宇文良郴看着谢锦月身上伤势,开口道:“谢四,你伤势不轻,先让军医替你瞧瞧伤口,等晚一些时候再商议明日战事。”
谢锦月嗯了一声,正想应好,谁知越骞就突然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