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铮儿带兵过来后再处理他们。”
那人闻言应了下来,便退到一旁。
而沈凤年突然想起沈棠溪来,抬头问道:“对了,阿棠呢?”
那人说道:“公子昨日去了天牢一趟,回来之后就将自己锁在别院里,只今日晨起时回府了一趟去小佛堂里见了夫人,陪着夫人诵了会儿经,然后就回了自己院子。”
“没用的东西。”
沈凤年听到沈棠溪依旧消沉,甚至宁肯留在京中守着谢家人,也不肯去宁阳帮宇文峥成事,他低骂了一声。
他培养了他这么多年,让他学习所有东西,甚至才学心智样样不输任何人,可他却生生将自己活成了废物,为着荆南的事情就置气至今。
沈凤年怒声道:“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铮儿说的对,他这个优柔寡断的性子若是去了宁阳只会坏事儿,倒不如让他留在京中。”
“只要他不坏铮儿的事情,其他的不用管他,我倒是要看看他能作出个什么妖来!”
那人见着沈凤年动怒,也知晓沈家父子向来不睦,而相爷待殿下远比大公子要亲昵的多,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低应了一声后,就回到了阴影里面。
整个人融入其中时,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就好像从未出现过。
……
京中的事情纷杂不断,有瑞王在前挡着,宇文良郴出京的事情没被任何人察觉,等他去了仙阳庄寻到了瑞王留下的人后,就直接领着人朝着定康而去。
而另外那边,走了好几日的苏阮等人,也总算到了安昌城。
一路颠簸,苏阮和祁文府伤势未愈格外难受,可两人只是忍着,谁也没有开口说半路歇息,好在或许是因为他们的“死讯”传了出去,“尸体”也被萧勉带走。
有萧勉领着他们的“尸体”大张旗鼓的朝着京城走,一路上他们都没遇到搜寻他们的人,而偶尔一两次的小麻烦,也都被越骞直接化解。
等到了安昌城外,瞧着那里守卫居然比京城还严,甚至每一个入内之人都得检查,苏阮他们也不敢贸然入内,在城外停了一整日,最后才混进了一群走商的人中,借着城外农户的遮掩入了城。
等进了安昌之后,三人就察觉到这城里和其他各处的不同。
明明看着松散至极,可越骞却一直紧绷着心神,丝毫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