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崇听到商楻楷的话,心里也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表面上却还是表现得很淡定,“去南区不一定见的就一定是角煌灿,也有可能是千翼军的人,您别忘了,千翼军就是从南区借道过来的,”
商楻楷觉得木崇说得有道理,“嗯,你说得也很有道理,你说那个南区,为什么要借道给千翼军,这不是跟我们东区作对吗?”
商楻楷其实一直就对此事更耿耿于怀,他就不明白了,角煌灿难道就这么见不得自己好吗?就非要在自己有困难的时候踩自己一脚。
“作对谈不上,”木钧开口了,“我觉得要不是千翼军的人拿朱钰的儿子做人质,他们也未必就会同意千翼军从南区过的,”
商楻楷冷嗤了一声,“儿女情长,注定做不了什么大事,”
此话一出,木崇和木钧都微微蹙眉。他们都想到了被商楻楷放弃的木清了,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酸楚。
一室寂静,让商楻楷也感觉到了自己这句话说得有些不妥,可他也无意道歉,只是轻咳了一声后换了一个话题,“你们派人去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出那天宫北域见的事什么人,还有就是千翼军是不是引进了什么人才会突然地一改常态,进行了大练兵,我想只要能弄清这两件事,那么我们就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好的,我们这就去查,”木崇点头应下后便带着木钧一起离开了商楻楷的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的木崇总觉得胸口闷闷的,不爽利。木清的死自己到现在还是不能释怀,木崇总觉得有一天商楻楷肯也会放弃他和木钧的,只要是他觉得没有用的东西,他都会毫不留恋地抛弃掉。
“大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木钧能感觉得出木崇的情绪很低落。其实自己又何尝不难过呢,木清是他们的弟弟,就这样被商楻楷无情地抛弃了。那种心痛的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木崇回头皱眉盯着木钧,眼神里是难掩的心痛和纠结。他明白木钧问自己这句话的意思,他也在害怕,害怕将来也会落得和木清一样的下场。
“木钧,”木崇闭上眼,用力呼出一口气,“我们姓木,这就是我们的命运,除非我们死了,否则是无法逃离这里的,明白吗?”
“我真的担心,再这样下去,东区还有我们不是死在宫北域手里,就是死在千翼军手里,”木钧觉得他们东区现在前途一片渺茫。
“我倒是宁愿死在千翼军手里,这样至少我们不会一世背着叛军的罪名,”木崇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以前那种雄心勃勃的感觉已经找不到了,随着东区一次次的战败,一次次的众叛亲离而消失了。
“可是,千翼军怎么可能赢得了我们呢?他们也不过就是几千人而已,就算我们故意放水,他们都未必能赢,”木钧摇摇头,他觉得这个根本是不可能的。珑珑
木崇却并不这么觉得,“如果一年前你跟我这样说,我会毫不犹豫就同意你的说法的,可是现在,现在你看看,我们的军队,内忧外患一堆,最高领导人还只想着怎么去对付别人,你真的觉得我们能赢千翼军吗?”
木钧低下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个以战争见长的区,一支号称战无不胜的军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要惧怕一支小小的叛军了,真的是一种悲哀。
“去做事吧,我们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木崇觉得如今他和木钧也就只剩下这样一条独木桥可以走了。
此时如果木崇和木钧知道在帮千翼军训练士兵的是没有死的木清,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不过无论他们是什么感觉,此时的木清却觉得每天的生活过得很充实,虽然很忙,但是心理上却是放松的。
经过了整整一个月,蓝晟也渐渐地放下了对木清的怀疑,接受了他作为安胜生活在千翼军里了。蓝晟偶尔还会去看看木清训练军队,想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