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当下也顾不得疼痛,双膝一软,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冲着安静不断的磕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求小姐饶命,求小姐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安静面无表情地看着红袖,忽然的就笑了“你年纪轻轻的,花一样的年纪,本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着实不该如此轻贱自己,恶心他人。你这般自荐枕席,上赶着做妾的行为,真真是让人羞耻。我也不为难你,今日的事就此揭过,你且下去上药吧!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可别落下什么伤疤。”说完再不看红袖一眼,而是转过头看向孟氏,微笑着说道“我们姐弟父母早亡,心儿几个都是由我一手带大教导的。因为小的时候吃了许多苦,我对他们很是娇宠。尤其是两个妹妹,我见不得她们受一丝一豪的伤害与委屈。不过,虽然娇宠了些,但我的妹妹该懂的规矩还是懂的。如今我家二妹刚刚为周家生下男丁,伯母就要为妹夫纳妾,想来是我家欣儿这个当儿媳的,做的让伯母不满意。既如此,我也没有脸面在这待下去了,这就吩咐丫头收拾东西,带着二妹回家去。周家是县上的大户人家,书香门第的最是注重规矩。如今想来,倒是我那妹妹高攀了。今日我便带了她家去,还望伯母写下一份放妻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伯母也好选一个称心如意,知书达理的好儿媳。”安静的话夹枪带棒的,就像刀子一样插在了孟氏的心上。安静的底线就是她的弟妹们,如今妹妹在周家受了委屈,要是她这个当长姐的不给出气,不给撑腰,那就没人心疼心儿了。说完这番话,安静做势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孟氏被安静的话说的哑口无言,安静字字句句都带着刺儿,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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