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去做妾的堂姐,被人知道了,终归是不太好。婶子就想给你提个醒。”
安静笑了笑,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这才开口说道“婶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她安金凤做妾不做妾的,与我们姐弟都没任何关系。我们不单是分了家,当初还断了亲。那断亲的文书在衙门里头都有存档的。我们姐弟与老安家早已是实实在在的两家人了,谈不上什么影响,更谈不上什么好听不好听,说起来不过是一些不相关的人罢了。”
狗子娘听闻安静这样说,撇了撇嘴“就算是立了文书断了亲,可那骨血里还不都是一样的。”
安静冷冷的盯了狗子娘一眼“婶子这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这文书是衙门里头里留了底的。你这样说,岂不是说那衙门里头的官老爷是非不分?好坏不辨吗?这要是被哪个有心人听见,给你告到衙门去,吃官司不说,一顿板子肯定是跑不了的。”
栓子婶赶忙拉过了话头“就是这个理儿,衙门的事儿,可不是咱们小老百姓可以瞎议论的。更何况如今嘉明那可是秀才老爷,见了县太爷都不用下跪的,咱们可不能瞎议论。再说了,这一样的米,养百样的人。怎么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呢?咱们呢休要管的那许多,还是等着一会儿多喝上两杯水酒,多吃上两口酒席是正经。”话一说完,一屋子的妇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金凤做妾的话题就此揭过,众人又七嘴八舌的谈论起了别的事。栓子婶这才来到安静的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说“你们姐妹可是有些日子没有回来村里了!前些日子槐花回来还念叨你来着。”
听到栓子婶提起槐花,安静还真是有些想念这个朋友。槐花如今已经成亲两年多了,就连儿子都已经会走路了。自己的好朋友过的幸福美满,安静是真心替她高兴的。同时心里也有一些羡慕,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遇到那么一个可以相携走完这一生的人。
“是呀,婶子不说,我还不觉得。这一眨眼间我与槐花都有小半年没见了,倒真是有些想念的紧。过些日子,我家心儿成亲,我提前打发马车去把她们娘两个接回来。”
栓子婶一听安静这么说,高兴的满脸都是笑。这个年头,谁家办喜事,那提前被邀请的都是顶顶交好的亲朋。安静这么说,那是看中她家槐花呢。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外面的席面就开始了。吃过了席面,安静就带着嘉悦回家去了。因为再过上几日就是安心出嫁的日子了,她这会儿有的是事情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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