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问道“第三局?如此说来,就还有第一句、第二句,甚至第四句、第五句?”
王英点了点头,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等都是从军的粗人,比不得那些文人墨客,也想不出什么好听的名头,只是觉得君侯有时候说话特别在理,忍不住想听,而且一旦放到平日里的事上,无论是眼前的事,还是兵家的事,都很有用处,所以就刻意记住了,而且还排了顺序……”
“你说这第三句是什么意思?”陈善基却是催促了一句,将王英的话题给拉了回来。
“这句话的意思,放到诸位身上,那就是你们……”王英指了指陈善基和徐署,“与李先生他们,是不同的,你们说好听点是黔首,说难听点,咱们当初落草,那就是贼寇,贼寇本就是触犯律法的,用君侯的话来说,咱们若是劫掠,不仅破坏生产劳动,还无法创造交易什么的,总之很复杂,但归根结底一句话,那就是啊,咱们都有罪!”
他见陈善基要反驳,于是瞪了瞪眼“你还别不承认,否则你们当初干嘛要想办法投靠永昌军,不就是为了免罪么?我也不怕揭自己的短,我为什么现在留在朝廷,那也是为了换个清白身份啊!”
徐署阻止了想要发难的陈善基,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即便我们是良民,若是从了贼军,事后一样会被追究,和李公他们的族人是不同的。”
“这是因为,李老他们的家族,占有土地!”王英似乎就等着对方这话呢,“君侯语录的第二句,就是‘当今这天下、这时代,谁人占了土地,谁人说话就有分量,就能产生白花花的银子’,按他老人家的说法,好像是什么什么资料,反正很复杂,我们弟兄几个也没明白,也别指望,我跟你说明白。”
说完这一句,他深吸一口气,给出了结论“你们也别不服气,这事儿一时半会改变不了,因为是客观存在的,对,这个客观存在,也是君侯平时喜欢说的,说是已经发生的事,不因神鬼之念而变,咱们得先承认,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再进一步的想解决办法,你们承认世家、宗族之人的待遇,和咱们不同,后面,咱们再讨论,怎么让你等,也在这大势中脱身出来,不被牵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