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妄为,若有一日成了,这情况恐怕更糟。”
“这件事,不是你我可以做主的,”朱兆轩这般说着,见那张明业脸色一变,还要说什么,就继续道“不过,有些事确实不能放任,无令而擅启战端,确实不妥,该得惩戒。”
张明业面露喜色,拱手道“还请军师教我。”
“之前将军北上,一方面是震慑诸部,一方面就是因为荆州有动静,需要过去坐镇,震慑北方,可见边疆不靖,须得小心,否则一个不好,是要有性命之危的,说不定都见不到长沙城了。”话落,朱兆轩朝张明业拱拱手,口称有事,便先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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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堡被人打下来了?”
荆州城,州牧府中,州牧武前看着手中的书信,微微皱眉,然后扔到一旁。
“这般看来,荆南也得了消息,知道眼下荆州城内外,有一群老鼠作祟,想要给我捣乱。”
在他的对面,隔着一张桌子,以儿子武青、武显为首,一众子侄都是肃穆以立,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老老实实的站在对面。
“怎么?你们有什么看法?”
听着武前的这句询问,对面众人却无人敢回答。
“看来是知道羞耻了,给了你们这么长的时间,不说李家的人没找到,就连躲藏多年的老鼠,都没有抓到,你说说,你们能做成什么事?”武前眯起眼睛,训斥起来,但跟着话锋一转,“李家处心积虑的筹划多年,在咱们荆州境内安插了人手,潜伏起来这么久,城里城外,不光有店肆、田庄等产业,更是连州牧府都被他们渗透进来,若不是这李家的小辈,突然不自量力的过来,我们……唔!”
武前说着说着,忽然捂住胸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随后满脸的疲惫之色。
不光是他,那大儿子武青,也是身子一晃,似乎要倒地,幸亏被旁边的族兄弟扶助。
“父亲,怎么回事?”武显也觉得脑子一晕,但很快恢复过来,接着看了身边的武青一眼,便不复多问,转而去关心起明显脸色不好的武前。
武前这会突然疲惫,满脸的倦色,捂着胸口,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会,等边上的侍从、仆役过去抚胸捶背,才微微恢复过来,他艰难的抬起头,吩咐了一句“那城中老鼠,务必要尽快全歼,不可留下隐患,武青……算了,武显,你来处置此事,要尽快……”说话间,他越发疲惫,原本想要嘱托武青,但见了对方同样脸色不好,便就改口。
武显听得此言,不由大喜,立刻放出了豪言壮语,心里却猜测着,八成是自家老父亲得了风寒,这会发作了,却没想到让自己得了这么个机会。
武前似乎还想吩咐些什么,但身子骨却不允许,最后只能叹息一声,被搀扶着下去。
而武青已经缓过劲来,却也无可奈何,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武显招呼人手,进行吩咐。
“之前已经发现了那几只老鼠的踪迹,现在把人都给我派出去,主要就是南城,”得意的看了武青一眼,武显挡着众人的面,下达指令,“之前就在那里发现了那李家余孽的踪迹,现在给我全力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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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城北?”
与此同时,城池一角,回来进行指挥的钱支,看着面前那个所谓的少主部下,露出了疑惑之色。
“我等在城南还有些根基,若是利用起来,或许还能成事,至于城北……”
“这个不用担心,”传讯之人说话间,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锦囊,“校尉派我过来的时候,给了这个锦囊,说是交给你,北上的时候,若是碰上了巡查之人,就打开来看,便知要如何应对。”
钱支接过锦囊,低头一看,沉思起来。
这什么意思?
锦囊藏计?
那位少主什么时候有了这等本事了?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