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仿佛睡了一个世纪,白鹿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他伸了一个懒腰坐起来,感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身体好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
昨天好像喝醉了?
但怎么会全身都痛呢?白鹿皱起了眉头,只记得昨天坐在水渠边喝了两瓶果酒,无夜走了过来,他还打了一个招呼,后面的就不记得了,记忆一片空白。
两瓶果酒就跪,真是丢死人了。
白鹿起身出了帐篷,看向远处的钟楼,发现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了,算一算时间,他睡了至少十五个小时,全身都痛难道是睡太久的关系?
不管了,先去洗漱,时间总会揭晓答案,白鹿慢慢走向人工湖……
白鹿回来的时候,诸葛大福四人正好起床,看着他走近后,四人一起惊呼“你的脸怎么了?”
白鹿摸着下巴,眨眨眼“难道又帅了?”
诸葛大福翻了一下白眼,从帐篷中摸出一面镜子递出去,没好气的道“你自己照看吧?”
白鹿上前接过镜子,照看后发出了一声尖叫“妈的,我的脸怎么跟猪头一样?”
其实没到猪头的地步,只是左边的眼角有点肿,眼圈瘀黑罢了,李马必掩嘴偷笑“还用问?明显是让人打了。”
怪不得起床后就一直觉得眼睛不舒服,白鹿气急败坏质问“你们谁能解释一下我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四人急忙摇头撇清,李马必一脸紧张“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昨天你好像喝多了,夜老师送你回来的。”
“小夜?”白鹿闻言立刻冷静下来,歪着头喃喃“难道是她打的?”
“除了她也没别人了。”
“她为什么打我?”
“你自己觉得呢?”诸葛大福四人鄙夷地盯着白鹿,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禽兽。
白鹿揉着微微有些疼的眼角,干笑两声,打了一个哈哈“应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李马必语气中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如果没事,那你要怎么解释,夜老师今天没来叫你起床?”
白鹿欲盖弥彰地嚷嚷起来“可能是起晚了,也可能是生病了,还可能是她的车爆胎了,总之肯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诸葛大福想了一会儿后,疑惑道“如果小白真的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接理说早就被打死了,应该活到现在。”
考虑到无夜的暴脾气,李马必点头表示认可,参与分析道“看来是未遂。”
“!”
李马必跳到白鹿身边,蹲下捏了捏他的小腿肚,并抓住脚踝晃了两下,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什么?”
“腿软吗?有没有一种踩在棉花上的感觉?”
“没有,你问这干嘛?”
“没腿软?”福尔摩·必眼神变得深邃,作出了结论“看来真的没能得逞,果然是未遂。”
白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踹了李马必一脚,愤愤道“我就算做了腿也不会软。”
李马必揉揉被踹的腰臀,哼道“反正未遂也是犯罪,小白,你快点把屁股洗干净,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
不知不觉快六点半了,诸葛大福等人也没兴趣继续纠结白鹿的问题了,穿没穿泳裤,退了潮就知道了,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
万庆节过后的星期一,让人有点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可是晨跑结束后,所有的学生都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他们在讨论一条超级劲爆的小道消息。
军院附中第一妖孽白鹿的眼圈黑了,好像是被人打了。
白鹿大神可是全体学生票选出来最难缠的男生之一,学生谁敢惹他?学生不敢,但老师敢。
听说,昨天女魔头无夜像扛大米一样把喝多的白鹿同学扛回去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