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彼父子!他们说的是笛龙和龙妖。”
细细一想,对这层关系,深信不疑:“一直以来,我不过有些疑心,只是不愿相信。如今亲眼目睹他们兄弟相认,再不能自欺欺人!”如此一想,一张脸越发惨无人色,只觉得前心比后背还要疼痛十倍!
他吃痛不起,吃力地问向爱子:“小鱼儿,你怎么欺骗为父?你亲口告诉我,你母亲再无所出!”
小鱼儿望着倒霉催的博赢,不禁心生恻隐,更是一脸无辜:“我可没骗你!我确实没有弟妹,你又没问我可有兄姊。”
博赢闻言更是心底抽搐,瞬间想起酷似青荷的绿芙:“啊?小鱼儿!你不光有兄,又多一姊?你还让人活不!青荷那么疼绿芙!连奇水都舍命庇护!”
博赢真真是又疼又气,又悲又痛,差点晕厥过去:“荷心薄凉!我白白爱她十八年,她溜溜骗我十八载!”
不料,他言未毕,笛龙已经怒视博赢,早已横眉立目:“这个人,曾经劫持母亲、囚禁母亲、伤害母亲!这个人,曾经害得她他骨肉离分!这个人,曾经害得小鱼儿刻骨伤心!前尘往事,不提也罢!他明知小鱼儿是自己亲生,居然忍心、居然胆敢囚禁于他!还当着我的面,不知羞耻,诋毁我的母亲!”
此时的笛龙,怒发冲冠,瞠视博赢,两只拳头紧攥,两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一个熬忍不住,便要拳脚相加,打的博赢满地找牙。
此时的博赢,悲愤之余,强装镇定,看着笛龙,不尽惊悚,比见其父犹为惶恐。
天玑惊骇无极:“师侄,何至于此?”
小鱼儿更是全力劝解:“龙哥!你一拳下去,他性命难保,天玑大人如何是好?再说,外面敌人那么坏,你这么做,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笛龙低头再看,慕兰也是花容失色,一脸焦虑望着他,满满都是是担惊受怕:“笛龙,君上若有闪失,太后必不独生,东吴更是内忧外患,危难重重。”
笛龙平心定气,心中暗想:“地宫十人安危,都与博赢息息相关。不错,博赢若是有失,大家都是难免一死。”念及于此,笛龙瞬间缓和脸色。
雁萳善解人意,奔至密室深处暗格,找出金疮药,。笛龙兄弟助天玑火速给众人疗伤。
博赢伤痛难忍,差点儿因箭伤加情伤发作,气绝身亡。
“神农双刀”、“魁星双锏”虽有甲胄在身,亦伤的不轻,好在武功高强,躲避利刃之时,避开大穴要害,倒是性命无忧。
想起“三笔”之死,博赢心中剧痛:“适才可曾看得仔细?究竟是谁出手毒辣,顷刻之间杀了三位师弟?”
笛龙虽不喜博赢,如今这等险情,必须同仇敌忾:“杀死三位师叔之人,正是金峰!他功力深厚,阴险诡异,一把金塞灵弩神出鬼没,毒针杀人无形!九年前,他便施此阴毒之术,杀害我父!”
博赢闻听头晕目眩,手脚冰凉,惊疑至极:“怎么?如此说来,金峰并未真死?可是,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已经咽了气!”
慕兰一口笃定:“君上!金峰果然未死,我也看得仔细,射击‘灵弩’之人,就是金峰!”
博赢沉思片刻,一声长叹:“亏我南征北战,纵横半生,如今看来,却是糊涂透顶!我自认对金峰防备至深,却被他骗的云里雾里。我只当他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料到,他四十年如一日,藏头埋尾,卧薪尝胆!又四十年如一日,机关算尽,险恶阴毒!亲眼目睹看他身死,他又鬼魅一般,死而复生!”
笛龙一番沉吟,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此金峰,并非彼金峰!金峰可能还有个二弟,两人容貌、身形十分相像,一文一武,一阴一阳,珠联璧合,互为智囊。你所杀的,是足智多谋、应变将略的吴国丞相;如今叛乱的却是深藏不露、弑杀成性的金塞门二师兄——“金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