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塞弧刀’疾走,‘金塞弧针’破空偷袭。
碧苍曾经双耳失聪,如今耳力超乎平常的好,她抓住战机,飞身而起,反手一掌,便如火龙腾空,电闪穿雾。瞬间击飞弧针,更将塞克扫出数丈。
塞克受伤不轻,再不敢缠斗,飘身而走。
碧苍虽是怒不可遏,却因忧心儿女,不曾急追穷寇,是尔侥幸塞克留下一条性命。
待我兄弟赶到,决战已经结束。我等本在庆幸碧苍死里逃生,哪料到,大师兄年幼的三个儿女——奇秀、奇禾、奇飞早已踪迹不见。
三娃离奇失踪,让一向坚不可摧的碧苍瞬间崩溃。
我与大师兄都是震惊无极,更是无比焦虑。我们不分昼夜,山上山下找了个遍,寻寻觅觅十数天。只是寻来找去,皆是徒劳。”
泰格听得倒抽一口冷气“塞克虽是武功绝顶、智谋超群,却斗不过碧苍,何况又分身乏术。毫无疑问,凶手除了塞克,更有
其同伙。可是除了塞克,又有何方妖魔,居然胆敢触犯‘剑仙’,在他眼皮子底下公然作恶?实在太也胆大包天!”
“花仙”沉吟片刻,一声长叹“时至今日,想起往事,依然疑点重重。当时塞克决斗碧苍,便是为了调虎离山,旨在为其同伙赢得作恶时间。”
泰格深以为是“不错,想要劫持‘剑仙’之子,须有绝世的心思,以及非凡的手段,绝非塞克一人力所能及。”
“花仙”点头,面露悲色“就在我们百寻不到,几近绝望,便受到一封诡异的书信。”
泰格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果然是歹徒绑票,他们劫持三娃,究竟有何企图?”
“花仙”面色凝重“歹徒飞鸽传书,言明只要师兄献上‘三墓兵法’,他便将三娃完璧归赵。”
泰格一颗心沉了又沉“看来歹徒来头不小,如若不然,拿什么铤而走险?不仅敢与‘剑仙’讨价还价,还一心觊觎三墓兵法?依我之见,他不是窃国之君主,便是鞑虏之亡命徒。有此恶行者屈指可数,当世绝对超不过五人凤焰、博桑、寒波、嘉王、必裂。”
“花仙”深以为是“不错,当时东吴之主便是惠睦,他内修新政,外抗鞑虏,大展宏图。大师兄曾与岳睦并肩作战,两人亲如兄弟。岳睦毫无保留将祖上秘籍‘武穆兵法’与大师兄分享。大师兄又因偶然之机得了‘墓鸩兵法’,由此深受启发,汇集三代兵史,与岳睦合著了‘三墓兵法’。”
泰格深信不疑“歹徒即使鞑妖,也与鞑妖脱不了干系,如此窥伺我神州瑰宝,其用心险恶。或许塞克并非出自北夏,根本就是北鞑。他十年磨剑,卧薪尝胆,潜伏在‘剑仙’身边,就是为了这一天。”
“花仙”颇有同感“我也曾这般质疑,苦于找不到证据。我大师兄怎会出卖国器?誓死不肯助纣为虐,只有苦了妻儿。”
说到此处,仰天一声长叹“碧苍性情孤傲,凡事但求尽善尽美。哪知命里多桀,注定残缺。她寻不到三娃,绝望之下,爱恨交加,便与大师兄恩断义绝,甚至再不许师兄与仅存的两子女相见。”
泰格闻言,瞬间想起倔强的香悦,不由心生恻隐“女人心,海底针。女人恨,比海深。宁可恨到死,不肯原谅人。”
“花仙”心下难过“我曾一厢情愿,只当命运又一次开了个玩笑。早晚有一天,他们定会重修旧好,破镜重圆。谁又能料得到,碧苍这一怨,就是三十年。
我怒极之下,也曾踏遍吴蜀大地,找寻罪魁祸首塞克。可是,塞克极其狡猾,心知犯下滔天大罪,当即逃之夭夭。这一逃,亦是三十年不见踪影。
三十年中,大师兄找遍天涯,寻遍海角;奇山兄妹踏遍千山,翻遍万水,都是无功而返。
却说碧苍,痛失爱子,几欲疯癫。幸而她常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