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这些禽兽的嫡祖墓鸩,曾创下的‘鞑北神功’,倡导‘汇海聚洋,吸功饮力,引世人之内力而为我有’,他的武功修为,炉火纯青。
塞克之功,寒波之能,寒浪之盛,似乎便与墓鸩一脉相承。
墓鸩作为厚颜无耻的开路先锋,不仅靠‘鞑北神功’吸取无数华夏英雄之功,还假借练功,诱骗华夏佳丽,取义“双修”,吸取女子精元。
幸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墓鸩终因狂修滥吸,贪得无厌,命丧壮年。
枫叶、伏波、金塞与之一丘之貉,如此倒行逆施,难免反噬其身,自取灭亡。”
眼见仲声重伤不敌,依然舍命支撑,他身侧师兄放心不下,一声低语:“三师弟,你护着君上先走,我助阵二师弟。”
言毕,转回身来,一改温文尔雅,愤然说道:“寒浪!涛!若不是尔等暗施诡计,十年折辱,我兄弟哪容妖孽横行?”说话之间,手中“空明飞锯”,鼓动风声,勃然奋发,骇电出击。
一时间,劈空之声,震人耳膜,荡人心魄。
青荷看他这两把飞锯,当真怪异,形同钢刀,精光闪闪,刀刃锯齿纵横。只见他上劈下斩,横锯竖割,当真不可小觑。
寒浪满面鄙夷:“伯艺,我念你是个人才,天下罕见,着实不可多得,本想留你性命,造福我中桂。你却上赶着找死,九泉之下怪我不得。”说着话,伏波剑急舞,翻江倒海,涛纵波横。
再看仲声,却与涛斗在一起。涛虽是一介女流,却因仲声伤残,功力胜他一筹。但见长绫空中旋舞,如翻波涌浪;银梭却快逾火石电光,神出鬼没,直指仲声哽嗓。
仲声本就身受重伤,又被长绫卷不得自由,无法招架回钩,眼睁睁瞧着银梭抵向咽喉,无可奈何,唯有就地一扑,顺势一滚,才勉强躲过一劫。
伯艺心下焦急,急舞飞锯,截住妄图落井下石的寒浪,一声暴喝:“逆贼,弑君杀后,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
寒浪朗声大笑:“伯艺!死到临头,废话这么多?想报仇么?可惜!你们兄弟,空有其名,武功平平,不堪一击。便是一起上,能奈我何?”
青荷闻声更生疑窦:“这位‘伯艺’,可是空明派大师兄?‘恩公’大师伯?璎珞之父?闻名天下的能工巧匠?”
念及于此,心下愤然:“这等数一数二的能工巧匠,怎会把心思放在练武之上?寒浪好不讲理,以己之长比人之短,无耻无极限。”
鏖战之间,伯艺功力愈发不敌,陡然一摁绷簧,便见寒光闪闪,数枚“空明神钉”射出飞锯,急如骇电。
寒浪飞身而起,半空中急转,便如波涛起舞,浪花跌宕,游离翻转,煞是好看,更是满面不屑:“伯艺,除了暗中偷袭,有无拿得出手的技艺?”
又斗十数个回合,伯艺、仲声招架不住,更显功力不支,嘘嘘带喘。
寒浪不尽得意,志在必得:“仲声,枉你垂死挣扎十年,事到如今,只剩强弩之末。依我之见,此地鸟语花香,无限风光,何不做成你埋骨之所,不知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