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忘你不对,不怨苍天怨谁?惯看风月楚楚,只盼缘真缘驻。”
楚楚心中一惊“我倒给元臻抄过几首情诗,有没有这样一首?我怎么记不清?啊呀,不好,这小贼手中拿的根本就是白纸一张!他分明是信口雌黄!”惊急之下,楚楚劈手来抢,不料非但没能抢到,反而欲盖弥彰。
楚楚又羞又气,满面通红,正在心惊胆颤,小鱼儿接踵又说“小郡主,你别哭。模样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你难道不知?花美在外表,人美在心灵?加强内在修养,便能弥补外在硬伤。”
其实,楚楚随她爹娘,不但不丑,也算婀娜俊俏,小鱼儿这般说,实属无稽之谈,却大大戳到她的痛处。因楚楚最爱容貌,甚至以美傲娇,可是如今与绿芙一比,变成了无盐丑女,哪敢自傲?
楚楚闻言大怒,自以为武功不弱,又年长小鱼儿几岁,熬忍不住冲上前去,劈脸一掌拍将过来。
小鱼儿身手不凡,岂是白给?整个缘城,除了他的父兄,谁能奈之何?
虽是如此,小鱼儿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是滴溜溜一转,泥鳅一般溜走。
楚楚打不到,骂不着,一口气如何都出不去,她平常哪里受过这个?急追之下,徒劳无功,所有理智,丧失殆尽,一声暴喝“博赢家的杂种!今日我必送你归西!”
哪料到,楚楚话未说完,就觉疾风暴冲,分外嚣张,更觉自己的脸一肿又是一胀,一热又是一痛!劈头盖脸,就被人扇了一个耳光。
楚楚顿时头晕脑胀、晕头转向、金星摇荡,过了半晌,才清醒过来,抬头一望,打她的人,却是元臻,正对着她眈眈相向。
不仅元臻对她恨铁不成钢,场上所有球娃,无论是出身平民,抑或出身贵族,都对她横眉立目。
楚楚不可思议,悲愤至极,更是怒不可遏“元臻哥哥!为了个娼妓生的吴国杂种,你居然打我?”
楚楚话未说完,劈头盖脸又被扇了一个耳光。这一掌打得更准更狠,出手之人却不是元臻。
她被打的直飞出去,重重摔落在草地之上,待她看清打她之人,更是怒不可遏,更是哭都找不着声,那人居然是亲哥卓乔!
楚楚两脸肿胀,对涨成双,哆哆嗦嗦,浑身战栗,惊怒无极!彻底无语,以头抢地!
青荷正与曼陀谈天说地、说儿诉女,突见绿茵场上风波大起,不由心下大惊,急忙飞也一般奔了过去。
满心嫉妒的楚楚,眼见青荷一张俏脸与绿芙一般无二,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丧失。
她丧心病狂,指着青荷,破口大骂“你这个东吴娼妓,生了一群东吴贱种,在我西蜀四处横行!”
曼陀眼见女儿如同失心疯,丢尽了公主府颜面,只气的银牙紧咬,杏眼圆睁“身为郡主,贵为千金,如此被人欺负,不知讲理,却还出口无礼?”说话之间,对着楚楚便是一掌,只盼将她打醒,再不要只顾撒气、胡言乱语。
青荷只盼息事宁人,实在不愿事情恶化影响到她踢球,急忙火速出手,挡住曼陀一击。
曼陀佯装打女,本来只出三分力,忽见青荷上前阻拦,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惮以怨报德,索性加到十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