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才略微放心了些。
只是等到亲信离开,他又泛起了嘀咕。
“魏家那小子莫不是在耍我?”
念头闪过,尚书就摇头。
且不提魏宕还在自己手底下混饷银,就是魏家的名声,他也不可能这么败坏了。
尚书站起来,绕着案几踱步几圈,望着外面守着的兵士,觉着这事不能再让兵部的人碰。
他捏着胡须捋了半晌,正了正官袍出了门。
另一边,崔敏芝过去找魏宕。
魏宕正肃着脸听兵士说什么,见崔敏芝过来,便让兵士离开。
————
“你来是?”
上次见面实在算不上多愉快,加上距离上次见面也只过了两天有余,魏宕对之前还很有印象,所以对他也没有太热情,只是想到上次说起的事情,眼睛里难免有着期待。
崔敏芝轻轻一笑,“没事就不能来看你?”
“能,”魏宕拖长了调子,眼睛上下打量,“还真是难为你了,我这儿这么远,你也能来,我可真感动。”
魏宕长出入的校场虽然也在京都,却是在极南的位置,距离崔家和崔敏芝当值的府衙都距离极远。
两人师兄弟多年,魏宕对他十分了解。
他可不是没事能跑个把时辰过来探望师兄弟的人。
听他阴阳怪气,崔敏芝笑了,“怎么,还生我气了?”
“如此那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