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例外。
方氏那个事情...是一个不可被外人所提及,不可被外人所触碰的例外。
毕竟方氏本身就是待有目的的,他本身就是甘心为人妾,本身就是待有目的而愿意做别人的妾室的。
这要不是待有目的,就是任何人也不会愿意成为别人的妾室供别人驱使。
要知道妾室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富贵人家的下下策,都是庶出姑娘不得宠而被嫡母为难,被她安排的这种难堪难过的事情。
因为妾室这个东西都是任主母拿捏,都是任主母刁难排挤,都是担任着“特别辛苦的”事情特别辛苦的活儿,都是属于那种特别难弄得事情的。
而这要是运气好一些碰到温文尔雅,就拿苏祁白生母宋宁来做比方,就是类似于苏祁白生母那样温文尔雅到了极点的人才会有好生活过。
只是苏祁白生母也就是性格太好,也就是人品太完美,导致于自己处处受别人掣肘,处处被别人压着一头,导致于最后的下场愈发难过,导致于两个人愈发的难堪。
当然,难堪也好不难堪也罢,这就是再怎么的难堪,苏祁白生母也已经去世了很久。
斯人已逝,逝者已不再回,这就是他们在如何,追究这个事也没有意思了。
只是有意思也好没意思也罢,人已不能回那就是不能回,人已不能归就是不能归,在计较这个东西,对于他们而言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只可惜方氏不明白这些,不仅仅不明白这些,甚至于还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讽刺苏祁白,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苏祁白难堪。
要是给苏祁白难堪也就算了,这要是比苏祁白难堪那也没有什么,可在“问候”苏祁白的时候顺便带上宋宁这个已经不在的人,那可就是实打实的让人难堪,实打实的让人难做了。
只是实打实的让人难堪归让人难做,却也是不能代表方氏他会如同苏祁白说的那样,会按照苏祁白说的那般认真,会如同苏祁白说的一般不在计较这些,不在搭理这些。
因为方氏性格并非如此,既是并非如此,那这就是再如何的,他们也不能够做的太绝,做的太过,弄得太让别人不知如何是好。
同样的,这个事情发生最后难堪的也就是苏祁白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少年了。
如此可不妙。
穿书之我是男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