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影啥也没说,畏缩着就去了角落的地方。
但即使人走了,机械师脸上也不掩嫌恶,要不是这人是个哑巴,干活又利索,早就扔出去了,看着都嫌辣眼睛。
他们这些人的任务只有保养机械跟给制造大师打下手,在没能学到几分本事之前根本没什么地位,所以也不清楚当家的是要执行什么任务,属于迷茫人群。
而此次来八甲镇也是一样,战舰在这里已经蹲了好半响,但他们却完全不知道要干嘛,还没得人问。
就在机械师准备去休息室喝两口小酒压压惊的时候,就骤然听到战舰启动时的轰鸣声。
在上面的话是察觉不到什么动静的,但负二层不一样,这里许多条线路都是连接着动力舱的,算是能最直观感受到战舰运转的庞然架势了。
如果不是还有些保护机制,很可能会将人震的耳鸣。
而且机械在运转过程中很容易发热,尤其是在输出的时候,负二层的整体温度都会升高,最热的时候碰到的任何一个零件都能将手烫伤,所以这个时候是没办法清扫的。
但他们又要时刻注意着,若是哪个地方有松动或被损坏的迹象,那必须要立即修理,机械师说到底也不是什么轻松的活。
因为大雨下了已经有半天的功夫,地面上都积聚了不浅的水洼,原本看守城门的士兵见没什么状况就跑去屋里躲雨了,只通过监控观察外面的情况。
不过不算太上心,毕竟这种日常做的多了都没有一开始的严阵以待了,而且八甲镇因为有军校落地,平时除了闹一些小麻烦,袭城这种大事基本上没遇见过。
因为地理环境的原因,这附近并没有太大的林区,所以在发生兽潮的时候也足够安全。
一群士兵正坐在一起喝酒打牌,随即就听着“轰隆”一声,有人顿了下,问“什么声音?”
“打雷吧,快快快,该你出牌了。”
这么点响动没让屋内热闹的气氛有半点停滞,随即就见人将牌一甩,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赢了,拿钱拿钱!”
只是他的笑还没落,“轰”的又是一声爆响,随着整个地面的震动,他们一侧的墙壁突然毫无征兆的崩裂,碎石尘土铺天盖地的就砸在了众士兵的身上!
这变故来的太意外,反应快的躲了一下,没回过神的就被砸了个正着,全都躺在地上哀嚎。
而且他们这个屋子是在城墙最上层,楼顶一塌,雨水紧跟着就倾盆而下,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将人浇了个透彻,那滋味真是不怎么好受。
士兵们懵逼的爬起来,擦掉脸上的水,但没什么用,视线依旧不清晰,抬头看到的只有更加灰蒙蒙的天,就如同黑夜降临一般。
但他们的表情却还惊疑,刚才那一下似乎并不像是被雷劈中的样子。
已经有人将消息通知了上层,监控系统因为刚才那一下也有了些微破损,他们正要换个地方重新连接个光幕。
可是才一回头的功夫,身体就本能的发冷,脖颈一阵刺痛,视线里充斥了鲜红的血,却也是看到的最后景象。
从众人冒头到倒地不过几秒钟的功夫,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没了姓名。
而随着他们的殒命,才看着几个穿着黑装的身影露了面,留一个人搜索可用的东西,剩下的人身形一闪,很快又消失了。
刚才那声炮轰与雷鸣是一同乍响的,其他人甚至没有发觉丝毫异常。
面具男坐在主控室内瞅见外面的进展,看起来似乎是满意的,还惬意的抖了抖腿。
只要攻占了城墙,将所有防御系统都破坏掉,那八甲镇就是个敞开的大蛋糕,随便他挖,就算援兵来了,也会因为怕他们会伤害到那些权贵而有所忌惮。
所以主动权一直都会掌握在他们手上。
面具男一挥手,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