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觉着我没用了?”
“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欧阳少谦坏心眼的打断了苏景辰的话,将宁香拦在身后,“我自己带她去转转便是,你可以回去了。”
苏景辰再想拦,却发现欧阳少谦已经带着宁香窜出去了,两人走的是没有开辟的小路,苏景辰这才知道欧阳少谦只是想独占宁香,找了个借口抛下他罢了。
“这才叫卸磨杀驴。”苏景辰想明白了之后,气的直咬牙。而另一边的宁香是看不到了。
此刻的宁香正沉浸在这山间的美景里,她没想到欧阳少谦总能在这些奇怪的地方发现绝美的景色。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宁香看着眼前粗壮的树干,环着它走了一圈。这树还真的看不出是多大年岁的,长长的树枝向四方伸展,连带着树冠也十分巨大,遮天蔽日。
周遭的树木似乎在刻意的避其锋芒,与它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恰巧在地面留下了一道光圈。
原本阴森森的地方,走到这里,见到阳光,竟像是人间仙境一般。
“你喜欢这儿吗?”欧阳少谦在不远处背着手看着宁香笑得明媚,心情也舒畅了起来,只觉得为了她这笑容,他愿意做一切的。
“我喜欢的。”宁香眉眼弯弯,并不多见的露出小女儿家的娇憨来。
欧阳少谦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他的父亲曾经干的一些蠢事。
据说当年母亲刚嫁到护国侯府,他的父亲还是个愣头青。年轻时虽然人长得不错,但是在女眷中并不是很受人追捧。
一个不爱笑的冰疙瘩,和温煦的总带着笑容的萧王相比,是个女子都会选择萧王吧。
偏他母亲不同,总愿意跟父亲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人说话,以至于最后陷得最深的,还是如今的老侯爷。
母亲极爱养花,不管是什么样的品种,在她手里都能养活,而老侯爷则四处去寻一些名贵的花卉,弄进府里。
曾有人问过他,院子里明明更适合以青竹妆点,为何不用。
老侯爷丝毫没有犹豫,反问了一句“夫人不喜欢,要来何用?”
他是想将爱妻喜欢的一切都呈到她眼前啊。
从前欧阳少谦只觉得家里极其不公平的,不管母亲做了什么,对的也好,错的也罢,父亲都不曾对她露出一点点不满来。而自己这个儿子,若是惹了母亲不开心,肯定是要遭到好一阵训斥的。
听说母亲生下自己时,父亲是在身边的。
欧阳少谦看着宁香仰着脸,似乎在享受阳光的模样,不由得想到日后若是同宁香在一起,她若是要经历母亲那般痛苦
“你摇头做什么?”宁香见欧阳少谦自顾自的站在那,一会儿傻笑,一会儿严肃的,好奇的凑了过去,谁知道这人突然开始摇头。
欧阳少谦被宁香打断了思绪,发觉自己刚才想的那一堆有的没的,脸上立刻泛起红晕来。
“没什么,就是在想合适去你府上把你接走好。”
宁香听欧阳少谦这么说,也认真的想了想。
“怎么看,现在都不是最好的时机。萧王为了让我进王府,甚至还想那我为妾,而蒋知州的态度十分明确,不希望我进王府去。这可是我头一次见蒋知州逆着萧王的意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你刚才说,萧王要纳你为妾?”欧阳少谦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又问了一次。
宁香没发觉欧阳少谦面有不虞,点了点头道“对啊。这不是天方夜谭么?他的年纪都够做我爹了。”
“随便认什么爹!”欧阳少谦捏了捏宁香的脸蛋,“以后可不能在我父亲面前提起这话。”
“这是为什么啊?”宁香凑得离欧阳少谦近了些,似乎是想让他消气。
欧阳少谦被宁香的小动作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