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吩咐人动手打蒋砚,又念及自己子嗣不多,一时又狠不下心来。
蒋夫人看出蒋知州的心思,忙扑到了蒋砚身上“老爷,这是咱们的嫡子啊,是心头肉啊,你若是要打,那就打妾身吧!”
说着竟然还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像是久病在床,虚弱不堪的模样。
蒋知州看着自己的发妻,又想着蒋砚俊俏喜人的模样,心念一动,只得无奈的挥了挥手,吩咐人给蒋砚松绑。
蒋夫人擦着眼泪站到一旁去,直看着众人把蒋砚又抬回去接着睡。
“这事儿如今全涿州都知道了,你且说怎么办吧。”蒋知州气的想背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压根背不过去,只能重重的往椅子上一坐,做出威严的样子来。
蒋夫人是想一贴药去了那胎儿的,不过看蒋知州这意思,是不大愿意的。
“若是还没娶妻就先有了子嗣,也是不妥。”蒋夫人试探的说着。
蒋知州却道“好歹也是咱们第一个孙子,就这么唉,终归是觉得不妥。”
“可这孩子留着,也就是一时痛快。”蒋夫人皱着眉,冷静的对蒋知州道,“家风不严最是当今所耻,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算萧王日后成了事,只怕看到这孙儿,也只会想起老爷家风不济来。且孩子们都还小呢,这还让他们如何婚配?”
不提孩子们的婚配倒还好,一提起来,蒋知州随即就感觉这事跟萧王府想退亲有关。
“真是不让人省心。”蒋知州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去找了郎中来,把这事处理了吧。”
蒋夫人知道这是蒋知州同意了,便匆匆忙忙的吩咐人去将郎中请来。
不过这次来的郎中,虽然与李应中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已经完全与前人不同了。
经由宁香几日的调教,这人行动举止,都与李应中无异了,所以入了府也并没有被人察觉出不妥来。
碧儿那不一会儿就传出了惨叫声。
而蒋砚还未醒来。
只怕待他知道了,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宁香却无暇顾及这边的情形,蒋悦悦不知是受了退亲的刺激还是怎样,竟然开始试着讨好起宁香来。
“香儿,不若你就随我嫁过去吧。”蒋悦悦在温声细语对宁香说了好一会子体己话之后,突然蹦出来了这么一句。
宁香一愣,感觉自己应该是听错了,便没有搭话。
而蒋悦悦见宁香没有反应,还以为是她不同意,便咬了咬嘴唇,伸手去拽她的袖子“好香儿,你看为了你,萧郎都不想娶我了,你也知道我心悦他数年,你就成全了我吧。”
“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宁香被蒋悦悦这态度扰得心里直突突,偏又不能一直不理她。
蒋悦悦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就差流眼泪了“为今之计只有这样了。”
“夫人这么疼小姐,肯定会想法子的。”宁香笃定道。
谁知蒋悦悦难过的更狠了“蒋砚那蠢材干出了这事,母亲哪里还顾得上我?”
“且不说大夫人,我可是在街坊四邻面前定了亲事的,世子爷总不能真为了我放弃您这么好的女子啊。”
“这倒也是。”蒋悦悦打量了宁香一会儿,“且不说琢州,在京城我可都是数得上名号的。”
“若不然,您再去求求世子爷?”宁香出着馊主意,惦记着只要蒋悦悦别来烦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的。
谁知蒋悦悦竟然就当了真,立刻坐到了梳妆台前,招呼宁香为她梳洗打扮。
宁香无奈的为蒋悦悦整理好了仪容,特意为她选了一身看上去纤弱无骨的衣裙。蒋悦悦穿着好了之后,就像是随时就会被风刮跑的模样,楚楚动人极了。
她倒是留了一手,出门前吩咐宁香在府中等着,并没有带上宁香同去的打算。
宁香也乐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