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最后终于在一个傍晚的时候把这个板报办好了。
晚集的时候张启在班里面转悠,站在后面看了一会儿,声音不小的喊道:“林召航,这个是你画的?”
林召航扭头然后站起来走了过去,“是。”
“你这画的是什么?”
“一条龙啊。”
“这中间。”
“龙珠。”
“可我瞧着不像啊,我看着像是太阳。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变成龙戏日,龙戏日你这个要表达什么呢。”
一番问话下来,林召航无言以对。她发现他们的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更不知道这幅画哪里就碍了他的眼。“嗯,我下课把它擦掉。”
“你不仅要擦掉,你还要理解你的错误知道吗。”
……
林召航自认为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但是架不住误解。她觉得自己还是修炼不够,首先没能有效的为自己辩解,再就是不争气的把一切都压在心里。
她是非观明确,可是在这种人面前她无言以对。拿什么回答呢,他们一开始就已经把你一棍子打死了,多出来的辩解只是徒劳还被认为是狡辩。
林召航有一点随了林承,就是在经历负面例子之外会格外提醒自己不去如此做。
经过这些事情之后林召航告诉自己不要轻易因为表面或者一时间眼睛看到的就急着下定义,没有调查的认知是无知。
对,她想说张启成功让她要避开这些不对的做法,其中一点就是不要对别人大呼小叫。谁不是爹妈养的,何必呼来喝去没有一丝尊重呢。
这些她只字未提给父母还有东美,她也懒得去揭开这些自己的伤疤。而且在没有经受过这些的人老李说是多么的不可理解。不就是被老师大吼了几次吗,慢慢就习惯了。可是林召航做不到这些,她只知道自己在经受这些的时候心底真实的难受。
那种没有尊严的感觉和自尊被啃噬的挫折感无力感都一齐涌来压着她透不过来气。
这些只是占据心情的一个角落,下一刻她又能笑着和她人聊天。只会在特定的情境中这些记忆被放出来。
她没有那么大气可以在时过境迁的时候一笑而过,因为她知道这些在她心里已经占据了很久的黑暗。那段时间她在上政治课的时候几乎不会去看讲课的张启,只是低着头看自己的书,每节课过得都是那么的煎熬。
至今她都不明白自己的一个普通的学生怎么就犯得着他一个从教那么多年老师的挑剔。有些东西在心理上过不去,林召航也没有强迫自己,一切在后来就是顺其自然。
她拿不起恨,也放不下恨。